“你現在還活著，便是榮幸。”龍恨離嘴角輕揚，用安靜的目光，穿越光與影交叉的兩尺空間，落在韓信的麵龐之上。

清月走後，那穿過窗格子照著他臉龐的陽光也很快分開了。韓信等候著，他信賴還會有人來的。這那裡是階下囚啊？這是大熊貓吧？大家都得來看一眼。

這是一名瘦骨如柴的老婦。她穿戴儘是布丁的陳舊衣褲，走起路來顫顫巍巍，彷彿隨時都會隨風倒下。

“韓信！”

韓信沉默看著女子，腦海裡緩慢翻閱著影象。從分開岐山，他打仗過的人有老何、龍恨離、老婦、丫環清月和麪前的黑袍女子。

行走江湖，最為忌諱的便是透露家門。一來是輕易被家門仇敵盯上，二來是製止本身招惹勁敵後扳連家門。

這是龍恨離自報姓名後，對韓信說的第一句話，他乃至不在乎麵前少年的姓名，因而便對少年的統統概不發問。聽起來這彷彿極有禮數，但韓信猜想，本身在他眼中怕隻是個死人了。

小丫頭聞言抬起了頭，韓信也趁此機遇像是看清老婦麵貌一樣看清了她的模樣。

“對了，婆婆說你是童身。看你模樣也不錯，莫非生的貧苦不成？嘖嘖嘖…”

龍恨離緩緩起家，掛地的長袍重新被拉直，能夠清楚的瞥見上麵感染了又白又厚的灰塵。他回身踏出了高高的門檻，就在後腳即將抽離出去時，他俄然又愣住了。

“看來你是對淨水莊的傳說不知分毫，就胡亂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