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她嗎？”

“廢話廢話廢話！你還冇完了？懶得問你。噢，對了，她如何不在家？”

“行，我幫你找兩件，你先去洗吧，水現成的。”我起家想出來找衣服。

“內衣你也要？”這東西換著穿合適嗎！

“早上我們吃甚麼？”

“那麼久啊，那你一小我悶不悶？”李小如貌似很體貼腸問。

“廢話！”我對勁地翹起腿。

李小如笑了笑，望著我道：“感謝。今晚跟你談這麼多，我真的很高興。真的，好多年了，我都冇這麼放鬆過，要不是你，我都不曉得如何辦了？真不曉得該如何感激你？”

我再度起動車子，剛開不到五米，前麵李小如又喊了：“程東，再等一下！”

我話還冇說完，一個沙發靠墊又飛了過來。

“好吧。”

“看你說的，客氣甚麼，我們……老校友了嗎，嘿！”

“如何好費事你，我雇了鐘點工，每個禮拜天都會來幫我清算。”

“還是廢話！”

“好吧，不過——”我盯著李小如巨大的胸部，嚥了咽口水道，“不過我愛人的阿誰……好象冇有你的那麼大，尺碼怕是要小一點……”

“嗬嗬，冇事，走吧，我先送你上班。”

“你每天早上就吃這個？”看著四根油條和兩碗豆花的早餐，李小如吃驚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