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身上還穿戴親王服飾,想來是剛出宮就被人叫過來了。得知是妻妹出了事,景王也不推讓,直接往鎮國公府而來。
曲瀲懵了好一會兒,才復甦過來,看向坐在床邊揹著光的男人,喃喃隧道:“你返來啦……現在是甚麼時候了?”
初夏時分的落日的光芒從窗欞斜射出去,寸寸工夫,將室內的物具的影子拉得瘋長,掛著帳幔的金色鉤子折射落日的光芒,也讓她終究看清楚了床前男人含怒帶煞的眉宇,眼中翻滾著壓抑不住的暴戾。
說著,她舉纏著紗布的手舉到小傢夥麵前晃了晃。
景王進門時,便見到滿臉煞氣地站在炕前的紀凜,另有額頭腫了個大包懨懨地坐在炕上的曲瀲,看到她的模樣,不由挑了下眉。
淑宜大長公主意她疼得短長,便對大夫道:“還是開個止痛的方劑罷。”
曲瀲的睡意被他突如其來的暴怒給吼冇了,刹時復甦得不可,忍不住轉頭看他。
這時,門口響起聲音。
“可需求開個方劑?”淑宜大長公主體貼腸問道,擔憂曲瀲當時那一摔摔出甚麼內傷來。
“娘!”阿尚朝她叫得清脆。
他直挺挺地坐著,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臉,然後俄然伸手將她緊緊地按在懷裡。
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