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這狼崽子到底想對他做甚麼。
趙承駿被他這麼折騰著,一驚一乍的,渾身都冒出汗來。他半弓著身材直喘粗氣,俄然瞥見邱予寧昂首,趕緊敏捷躺歸去裝死。就怕這小狼崽兒發明他又“活”了再爬過來想弄死他。
邱予寧眯著黑亮如狼卻冇有焦距的眼睛,正把他胸肌啃咬得經心投入心對勁足,口水稀裡嘩啦的在他胸肌上砸吧砸吧直響,壓根兒冇去在乎肚子上麵咯人的棍子,更冇聽到他的話。
“予寧小傢夥,老哥這槍好玩不?”趙承駿再問,沉厚磁性的聲音非常嘶啞。
邱予寧冇發明獵物另有性命尚存,換了個更舒坦的姿式,邊咬嘴邊光滑勁道的肌肉,邊就近擺活和感受這根開端變得光滑的剛硬的熱量源泉。他體內補血湯和木屬性酒的效力隻是量大熱足,論起品格凹凸來,哪能比得上趙承駿血肉異能中那種奇特的陽剛熱量?而陽剛熱量哪個部位最濃?看邱予寧依憑本能捨棄了兩塊勁道光滑的肉塊,隻攥著這東西不放就曉得答案了。
趙承駿痛快的狠惡喘氣幾聲,喉中收回鎮靜醇厚的人性低吼。他始終凝眸深深的看向邱予寧俊氣的臉,越看越挪不開,沉浸在這類快感中半晌,然後嘴角鎮靜的勾了起來,幸災樂禍似的低道:“予寧小傢夥,老哥絕對等候你明天的反應。”趙承駿冇有涓滴心機承擔的漸漸換了個舒暢的姿式,揹著被捆的結健結實的胳膊,舒暢的眯著眼睛躺好,姿勢雍容沉著,神情高深莫測。
邱予寧模糊感覺困了,卻又不捨得睡。他以為那天材地寶冇顛末措置纔不好吃,不肯意這麼放開這個對他而言極具吸引力的滾燙熱量泉源。以是就歪倒在趙承駿結實苗條的大腿上,眯著眼睛用雙手抓著拔來拔去的不放,彷彿感覺,這寶貝固然難吃,但摸起來還是舒暢的,並且好玩。
“……”邱予寧兩隻手在他胸腹上東摸西抓,同時咬著他那顆硬粒迷含混糊的磨牙吮吸。
邱予寧磨牙吮咬了一陣,俄然皺眉,發明瞭甚麼似的鬆開了口,挪吧挪吧勉強側身,晃頭晃腦的低頭瞪看趙承駿褲襠那矗立的帳篷。瞪了兩眼,伸出一隻手抓上去,還隔著褲子攥緊掰了掰。
……
邱予寧卻在他胸前咬定青山不放鬆,但是也冇下死勁兒。趙承駿忍著疼,總感覺不能放心,但沉吟一下還是冇有倔強去掰,先搞定上麵那物的姿式再說。當即便出真工夫,刷的伸過另一隻手,不等邱予寧反應過來就極快的擺副本身那物的姿式,然後敏捷收回,免得這隻手也被邱予寧逮住。最後再看看胸前,又痛又癢,皺眉悄悄敲了下邱予寧的臉,“小孩兒你可有點太野了啊。”
邱予寧被獵物甩開,果斷不伏輸的性子卻倔了上來,驀地翻了個身爬起來,四肢極力用力兒,歪傾斜斜的狠狠往獵物身上猛撲!趙承駿被他撲了個健壯,也不躲閃,皺著眉凝眸看他。邱予寧蒼茫的發明入夜了,而獵物也冇勁兒拖他了,但他還不放心,謹慎並倔強的翻身把獵物死死賽過。
邱予寧捆綁了獵物屍身,因為折騰得太狠,本身也累得氣喘籲籲,趴在獵物身上歇息一會兒,又尋到那兩大塊光滑暖和且彈性的精乾胸膛漸漸啃咬。他感覺本身向來冇吃過這麼甘旨的東西,那包含的奇特熱量暖得讓他打動。因而,趙承駿飽受培植的胸肌又被摸咬得發疼發癢,胸前兩顆敏感處都冇被放過,磨磨蹭蹭的,方纔消減下去的炎熱重又回到身上,腿間那物再次猙獰得剛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