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完整普通嗎?”白千蝶大失所望。
戴上這東西,的確會比假扮成朱萸便利很多。
“王羽溪?為人可靠嗎?”白千蝶微微皺眉。
“廢話,這我如果診不出來,這二十來年豈不是白學了?”花嬌嬌嗤笑一聲,丟開了她的手腕。
半晌過後,她暴露了欣喜神采:“這是誰給你下的毒?毒性霸道,脈象卻幾近冇有竄改!我還道人間都是庸人,才懶得出診,看來是我錯了,在這世上,還是有效毒的妙手,隻是我冇碰到罷了。”
“你是為了幫她訛我的銀子,是不是?!”
這朱蜜斯還真是直入主題,茶都還冇喝一杯,就要給她診脈。白千蝶從速擼起袖子,把手遞給了她。
她彆過白千蝶,溜回冷香院,換了身衣裳,戴好人皮麵具,再次去了錦瑟樓。
曹大虎是讓她用人皮麵具替代帷帽麼?
第二天淩晨,天還冇放亮,花嬌嬌就戴上帷帽,鑽出狗洞,以朱萸的身份,去了齊王府的錦瑟樓。每天這個時候,顧子然都要去上朝,她現在出門是最安然的。
不過,她冇在這件事上遲誤太久,很快就站起家來,開端翻箱倒櫃。
花嬌嬌瞅著火候差未幾了,便道:“我有個老友,名叫王羽溪,她的醫術,遠在我之上。如果白姨娘情願,我能夠讓她來給您看看。”
白千蝶見“朱萸”這”麼早就來,非常驚奇,但還是極其熱忱地接待了她:“朱蜜斯果然取信,說明天來給我複診,一大早就來了。”
花嬌嬌挑出一點藥粉,放入空間,再把剩下的藥原封不動地放了歸去。
聽她這口氣,她是專攻毒術的毒師?此次她總算是找對人了!
“那你剛纔為甚麼不準我去寶月樓?要不是你不準我去寶月樓,我至於給你紮針嗎?”花嬌嬌把題目又繞了歸去。
白千蝶又驚又喜:“你能診出我中了毒?”
“啊,對了,提及來,關氏還是你表弟婦呢,你們不會是通同好了吧?”
花嬌嬌靠近她的後腰,細心看了看她的胎記,又用手沿著邊沿摸了摸,微微皺起了眉頭。
花嬌嬌側了側頭:“彷彿也不太普通……”
在白千蝶的後腰上,有一塊較著的胎記,花嬌嬌愣了一會兒,取出銀針,刺入穴位。
花嬌嬌頓時按上了她的脈搏。
“誰奇怪你的酬謝,我隻是對你中的毒感興趣。”花嬌嬌不屑地哼了一聲,“把衣裳脫了,趴床上去,我先給你施針。”
回到冷香院,花嬌嬌一頭紮進房裡,取出了曹大虎送的扁平盒子。
倒也是,管她是甚麼人,隻要能診出她的弊端,並給她解毒,就是她的仇人!白千蝶判定地點了點頭:“那你叫她明天就來!”
花嬌嬌死死掰住顧子然的手,不準他朝下掐。
白千蝶見到她,愣了一下:“你就是王羽溪?來的倒是挺快。”
白千蝶不就是靠著這些藥粉,職位才牢不成破麼,這一次,她偏要操縱這些藥粉,讓她跌個大跟頭!
但是,這是人皮做的呀……
花嬌嬌暗自一笑,承諾了。
“你是不是用心不準我去寶月樓的?!”
“好啊,顧子然,怪不得關氏敢獅子大張口,找我要五十萬兩銀子的補償金,本來是因為有你給她撐腰!”
“我既然已經承諾”了你,天然要信守承諾。”花嬌嬌一坐下,就表示白千蝶把手腕伸出來。
“胡說八道!本王乃堂堂齊王,會跟她通同?”顧子然痛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