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把這茬給忘了,花嬌嬌不再掙紮,老誠懇實坐好了。
有顧子然參股,的確好處多多,畢竟她是個連出門都不便利的人。花嬌嬌咬了咬牙:“四成。”
花嬌嬌大抵地掃了一眼,簽下名字,摁上了指模。
曹大虎固然可愛,但有句話說得挺對,她的確不是做買賣的料。既然如此,她不如讓顧子然參股,如許掌櫃的必定會經心極力,毫不會讓她虧蝕。
顧子然疼得皺起了眉頭:“花嬌嬌,你彆給臉不要臉,多少人想讓本王參股,本王還不奇怪。”
令狐年公然是讓他來解蠱的,一見麵就道:“王爺,我幾次研討過了,您所中的蠱,得分次解開,一點一點漸漸地來。”
“本王本來就不缺這麼一個鋪子,是你死皮賴臉地求本王,本王才承諾了。你如果如許的話,我們也不必合作了,撕掉左券,一拍兩散吧。”
到了衡元院,顧子然上床脫掉上衣,把一張銀票丟給了花嬌嬌:“診金先給你,免得你囉嗦。”
“那祛痘印膏的本錢,你能分擔一半嗎?不然我真的冇賺頭。”花嬌嬌半趴在他腿上,揪著他的衣角,不幸巴巴。
“那隻是你如許以為,在外人眼裡,我是你正端莊經的齊王妃,妻債夫還,天經地義。”
“顧子然,你混蛋!你是用襟曲解我的話!”花嬌嬌撲疇昔,奪過茶盞,丟到了一旁。
花嬌嬌把銀票揣進懷裡,一邊給他施針,一邊跟他打籌議:“傳聞你名下店鋪多,掌櫃也多,借我一個使使唄,我想賣祛痘印膏,但缺個靠譜的人幫我打理買賣。”
“哎呀,如許算賬多見外,我直接給你一成的股分,掌櫃人為另算。”花嬌嬌輕撚銀針,表示得非常風雅。
“你不借我,那我就隨便雇一個啦,到時候賠了本,借主登門索債,你可彆嫌丟臉。”
令狐年趕緊讓天青扶他到床上躺下了。
顧子然也署名摁了指模,拿起他的那份左券,豎起拇指誇花嬌嬌:“冇想到,你還挺風雅,本王隻要五成股分,你偏要給六成。”
“多謝王爺!”花嬌嬌一躍而起,回身跑了。
“顧子然,我甚麼時候同意給你六成了?我說的是四成!四成!”
“你隻是說四成,又冇說是給本王四成。本王瞭解成你本身留四成,豈不是很普通?”顧子然放下左券,端起了茶盞,不緊不慢地啜起了茶。
花嬌嬌也不焦急,慢悠悠地施著針,一副就算天塌下來也有他頂著的架式。
顧子然抬開端,滿臉嚴厲:“花嬌嬌,纔到立左券這一步,你就出爾反爾,毫無信譽,你讓本王如何放心跟你合作?”
“花嬌嬌,醒醒,你現在是在給本王解毒,不是在做夢。”顧子然側著頭,趴在枕頭上,都懶得看她一眼。
這天,顧子然去花嬌嬌的櫃檯轉了一圈返來,收到了令狐年的口信,讓他去一趟祥雲樓。
花嬌嬌把左券揉成一團,朝顧子然身上一砸:“我不管,重新簽。”
“行。”顧子然同意了。
本來這個死女人,也有傻乎乎的時候,顧子然望著她的背影,唇角揚起了弧度。
花嬌嬌立馬氣短,撲了疇昔:“彆彆彆,我認,我認還不可嗎?你六,我四,你出掌櫃,我出祛痘印膏。”
“搶錢啊你?我就用你一個掌櫃罷了,你就要分走一半股分?”花嬌嬌猛地把銀針一摁。
顧子然身上被濺到了幾滴茶水,不滿地皺起了眉頭:“不管本王是不是曲解了你的話,署名字摁指模的時候,本王冇按著你的手吧?你簽完字摁完指模才質疑,是不是遲了點?你早乾甚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