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笑,這裡是我的冷香院,我為甚麼要讓你進門?”花嬌嬌抓到一把雞毛撣子,劈臉蓋臉就朝他身上打。
為甚麼要用心受委曲?團團迷惑了一會兒,俄然想明白了:“娘,我這就去給您籌辦衣裳!”
她到時,顧子然已經在等她。
“那你前天去齊王府的時候,可曾有人攔你?!”顧子然鞭子一揚,啪地一聲,抽斷了雞毛撣子。
她不曉得有多對勁,打死都不換!
“坐著輪椅出去的!”顧子然明白了她的意義,下頜一揚,“就你那幾個仆人,上回就冇能攔住本王,莫非明天攔得住?”
他抬手把齊王府的馬車一指:“上本王的車!”
顧子然眉頭一皺:“花嬌嬌,你這是甚麼意義??”
花嬌嬌頭也不回:“我跟你已經和離了,再坐同一輛馬車分歧適。”
“誰要他來接,我本身去。”花嬌嬌隔空給了遠在齊王府的顧子然一個明白眼兒。
團團非常鎮靜:“孃親最棒了!打倒壞阿姨!”
花嬌嬌握著隻剩半截的雞毛撣子,眨了眨眼。
“當然想,但為了我們誇姣的明天,我隻能受點委曲了。”花嬌嬌衝她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麵龐。
“他們攔不住,你就能硬闖?!”花嬌嬌一邊怒罵,一邊找趁手的東西,籌辦揍他。
“我這不是已經換好了嗎?還換甚麼換?”花嬌嬌把衣衿一整,就要朝外走。
“……”團團頭一縮,消逝在門外。
“為甚麼?”團團眨了眨大眼睛。
顧子然坐著輪椅從內裡出去,覺得本身走錯了門,用力兒地揉了揉眼睛:“花嬌嬌,你如何穿成如許兒?!”
團團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那我要防備壞叔叔嗎?”
“我是問你,你是如何出去的!”花嬌嬌用力兒拍了拍桌子。
顧子然一鞭子攔住了她:“你穿得跟叫花子似的,能叫換好了?!你看你,衣料是粗布的,裙子還補綴過,金飾也冇戴,你這模樣,彆說去宮中赴宴,就算隻是去逛街,都丟本王的臉!”
“明天就是皇上的壽宴呀,他不來接您嗎?”團團托起了腮。
“不必搜了。”顧子然沖天青喊了一聲,轉頭又去吼花嬌嬌,“既然冇衣裳可換,還不從速上車??”
“嗯!”團團用力地點了點頭,“那他明天來冷香院的時候,我假裝對他好一點。”
“你這是甚麼態度?”顧子然臉一沉,“本王來接你進宮赴宴,你卻給本王擺神采?”
“花嬌嬌,你是不是感覺,本王治不了你了?”顧子然把鞭子一甩,大聲喊天青,“給本王搜!把她統統的衣裳,全給搜出來!本王就不信,她連冷香院都創新了,會冇有幾件像樣的衣裳!”
天亮後,她迫不及待地跟團團分享:“昨兒幸虧我神機奇謀,去得及時,不然就讓白千蝶得逞了。”
天青回聲而入,就要帶人去搜花嬌嬌的臥房。
“當然要防備,但彆太較著。”花嬌嬌衝她擠了擠眼,“萬一我們運氣不好,找不到其他的洞冥草,還得哄著他把他那株拿出來呢。”
“吼甚麼吼,嗓門大了不起?”花嬌嬌瞪了他一眼,先出去跟團團交代了幾句,再纔去了大門口。
第二天,花嬌嬌穿戴團團親身籌辦的衣衫,照著鏡子,對勁極了。
“全給淹了?”顧子然訝異半晌,衝團團豎了豎大拇指,“冇事,淹得好,多淹幾次。”
正在危急關頭,團團探進了小腦袋,滿臉都是慚愧:“叔叔,你彆指責我娘了,這事兒都怨我。是我昨晚奸刁玩水,成果水漫金山,把我孃的衣裳全給淹了。她實在冇衣裳穿,這才姑息了一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