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好。”皇上點了點頭,問道,“雲國使臣要來大康了,你可曉得?”
“你管他做甚麼?”令狐年不歡暢了,“我們好輕易有了回雲國的機遇,可不能再錯過了。”
顧子然固然忙,動靜倒是很通達,很快就收到了動靜。
之前,是顧子然本身不肯讓她給解毒,現在既然他有了要求,她自當極力而為,不然老是虧欠。
他不是一向不焦急麼,今兒如何主動問起來了?產生了甚麼?
不等王羽溪接話,顧子然就同意了:“三王子說的是,明天一早,本王就來齊王府。”
顧子然點了點頭:“王姨娘辛苦了。”
顧子然狠狠地掐了一下本身的掌心,低頭領了差事。
“本王曉得。”顧子然卻坐著冇動,“本王是來問問王姨娘,甚麼時候能夠持續給本王治腿。”
他現在隻想做一件事,儘快去祥雲樓,讓王羽溪給他治好腿,他一刻也不想等了。
令狐年很不滿:“王姨娘,為甚麼是你去齊王府,而不是齊王到祥雲樓來?全兒就在祥雲樓,齊王來祥雲樓治病,還能順道看一看全兒,分身其美,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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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曉得,就是他寫信去雲國,讓獨孤將軍幫手勸說雲國國君,讓他派使者來大康的。
“那現在你曉得了。”皇上道,“使臣將至,我們大康不能失禮,朕籌算派你去賣力宴會園地的安插,你可情願?”
“多謝父皇體貼,全兒已經冇事了,頓時就能搬回齊王府了。”顧子然答覆道。
安插宴會園地?顧子然抿了抿唇角:“父皇,兒臣領著五城兵馬司總批示的職,不是應當賣力使臣來京期間的城防麼?”
實在皇上也很愁悶,他一向將顧子然視為擔當人,可誰知顧子然竟雙腿殘廢了。現在他再看哪個兒子都感覺不成才,模糊地就有點怪顧子然,為甚麼冇有好好照顧本身,如何就讓本身成了殘廢呢?
但顧子然還是假裝不曉得,搖了點頭:“兒臣不知。”
“真的?”花嬌嬌眼睛一亮,“我們頓時就要去雲國了?”
花嬌嬌冇有出聲,但內心卻始終放不下。
皇上打了個哈哈:“朕這不是擔憂你太累了,城防的事,朕籌算交給楚王,給他一個戴罪建功的機遇。”
丫環上樓通報過後,花嬌嬌和令狐年一起下了樓。
皇上被他戳穿了心機,有點難堪,但卻冇否定:“子然,朕向來冇有嫌棄過你甚麼,隻是你雙腿不便乃是究竟,讓你賣力城防,必定會有諸多不便,還是交給楚王比較好。”
不過,她冇有跟令狐年爭論,很快就回房歇息去了。
他這會兒悲忿滿懷,倒是把小桃子的事臨時健忘了。
花嬌嬌望著顧子然拜彆的身影,非常驚奇:“顧子然這是收到甚麼刺激了?如何俄然就焦急治腿了?”
“此次小杏子冇有假扮成小桃子了?”顧子然問道。
他必然要讓統統瞧不起他的人看看,他是能夠站起來的!
飛雲趕到宴會園地,向他稟報:“王爺,金安長公主府的王二和虞媽,再次帶著小杏子上路了。”
顧子然輕車熟路地脫衣上床,讓王羽溪給他鍼灸,令狐年自始至終守在中間。
而薑氏則帶著主子,去了越國。她籌算走個迂迴線路,先到越國後,再繞到去雲國,免得引發皇上的思疑。
這麼利落?令狐年和王羽溪都很驚奇。
那不還是嫌棄?顧子然憋著一口氣,道:“兒臣固然雙腿殘疾,但一定就會遲誤事,父皇何不給兒臣一個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