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卻連連點頭:“另有一條最關頭的,忘了寫上去。子然,把筆給哀家,哀家親身添上。”
李公公抱著一隻錦盒,錦盒裡,鮮明是花嬌嬌籌辦給皇上的壽禮,玉快意。
這頂帽子太大,皇上自以為戴不起,隻好板起臉,去經驗顧子然:“平時朕是如何教你的?你如果不改,朕就真依了你媳婦,讓你們和離了事!”
皇上這話妙啊!
絕對不可!
花嬌嬌細細體味著,對太後一頓猛誇:“不愧是皇祖母,這個和離標準,製定的實在是太妙了。”
太後朝花嬌嬌招手:“嬌嬌,你來。”
“有事理,很有事理。”太後連連點頭,“那就照你說的辦,我們以一個月為期,如果在這一個月裡,子然還是對你不好,哀家頓時判你們和離!”
但現在,玉快意上,卻多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縫。
到了慈寧宮,太後頓時對花嬌嬌道:“哀家固然年紀大了,但光鮮的衣裳還是有幾套,你從速隨柳嬤嬤去換了。”
“你就這麼自傲,一個月後必然離得了?”顧子然嗤之於鼻。
等她煥然一新地出來,太後已經讓顧子然提筆,擬好了和離標準。
這麼奧秘?花嬌嬌愈發心癢癢,但太後的話就是懿旨,她再獵奇,也隻能先按捺住了。
“莫要沾沾自喜。”太後臉一板。
她料想過,顧子然會使壞,把和離鬨成休妻,但他這也太出爾反爾了吧??
“第一,你明顯還冇跟本王圓房,和離後卻帶著個拖油瓶,甭管你如何粉飾孩子的身份,閒言碎語都少不了,本王丟不起阿誰臉!”
就是用心不想讓她如願!
花嬌嬌內心焦急,從速道:“皇祖母,他是立下了軍令狀不假,但誰曉得他能不能做到?”
“體例倒是不錯……”太後有些躊躇,“但一個月,是不是太短了點?”
花嬌嬌應著聲,跟顧子然一起,隨太後去了慈寧宮。
在花嬌嬌殷切的期盼中,顧子然搖著輪椅上前,讓小寺人扶著他,艱钜地跪了下來。
“裝賢能淑德我不會,逼著你獎懲我,還不輕易?我們走著瞧!”
太後利落同意了:“那你跟子然都隨哀家過來。”
太後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嬌嬌,你看,天然都在他老子麵前立下軍令狀了,你另有甚麼可擔憂的?今後他如果再對你不好,你固然來奉告哀家。”
“如何不關你的事了?”太後板著臉,一通經驗,“子不教,父之過。不管是嬌嬌主動要和離,還是子然逼著她和離,都是子然的錯。兒子出錯,你這個老子冇任務?”
靠譜!
花嬌嬌和顧子然的婚事,是太後首肯的,她再如何討厭花嬌嬌,也不敢當眾說,不然太後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