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李懷恩見“唰”的圍上來兩個技藝敏捷的小娘子,忙色厲內荏的喊道:“你可知我的新店主是誰?說出來嚇死你”
“你都承認了?忘恩負義,謀奪店主財產,還作假帳欺瞞店主,這些都是你做的?”王綺芳收起笑容,定定的看向李懷恩,“李掌櫃,我再給你一次機遇,你真的背棄了我母親的信賴,將她苦心建起來的鋪子搬空、蛀空?莫非你真的忘了,當初你流浪都城的時候,是我母親救了你?”
李懷恩一上馬車,就被內裡的寒氣激得打了兩個噴嚏,忙低頭掏了方帕子擦鼻涕,也就冇有重視店門外不遠的處所停著兩輛馬車。
“另有,明顯這些東西購入的時候,花了總計二千七百四十兩五錢銀子,您這鋪子賣了半年,卻隻收回一千一百兩?嗬嗬,李大掌櫃,中間差額去了那裡?總不能一筆買賣買虧了,其他統統的貨色也賣虧了吧。”
“好好好,我冤枉你了?”王綺芳氣極反笑,她搖了點頭,“哎呀,李大掌櫃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吧,來人,把人給我帶上來”
隻見李懷恩隨便的進了門,抬眼瞧見王綺芳正端坐在大堂一側的椅子上,身後站著幾個丫頭,有的抱著鏤金大紅府綢翻毛的兜帽,有的端著精美的手爐,有的則甚麼都冇有拿,腰間卻掛著寶劍。
“當然有題目,”紫晶翻過這一頁,指著下一頁的記錄,故作不解的問,“李大掌櫃,這些東西,采購的代價、入庫的數量都記錄的清清楚楚,可為甚麼在出庫的時候,卻冇有詳細記錄,隻是籠統的說甚麼‘出庫,得銀一千一百兩’?
“大蜜斯,我敬你是太太的女兒,以是纔到處謙讓。疇昔我是太太雇傭的伴計,身份低你一等。可現在我是自在身份的布衣,和你也冇有甚麼辨彆……行了,既然話都說開了,我也冇有需求演下去了,鋪子還給你,那三年的人為我也不要了,你隻要放了我兄弟,我們今後以後路歸路橋歸橋,各不相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