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啦?”未秋密切的捏著六月的小鼻子問道,端來了辦喪事剩下的花生瓜子給六月吃。
六月點點頭,她好捨不得姐姐啊!
“我起不來,腰痠背疼腿抽筋!”未秋瞪著秦雋叫道,要不是秦雋,她至於跟被壓路機來回碾過幾遍一樣嗎!
秦雋一手摟著未秋,一手支著頭,龍鳳喜燭已經燒了一半,燭淚在燭台上會聚成了小小的一堆。燭光下,未秋的臉頰白裡透紅,眼角還帶著歡愉過後的淚痕,色彩光鮮,就像雨後的芙蓉。
未秋彆過臉去不看他,她深深的體味到了,秦雋嚴厲冷酷的表麵下,藏著一顆悶騷的心。
秦雋抱著未秋的手頓了頓,泰若天然的問道:“你覺得我想乾甚麼?就是想讓你再睡會兒罷了,我下午還要去當值。還是你想乾甚麼?昨早晨不敷縱情?”
未秋冇法辯白了,秦雋這個禽獸!不愧是渣男中的極品戰役機!
“這不太好吧。”六月遊移道,“娘說了,那莊子是井大人給你的。”他們一家搬疇昔,彷彿不太好。
等未秋終究拖著沉重痠痛的身材出門時,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院子裡一片光輝的陽光,秦雋穿戴家常的藍色棉布袍子,袖子綰的高高的,在石桌上擺放著碗筷。
這新鮮美麗的色彩是他的,未秋是他的老婆,是他孩子的母親,今後他們還會有更多的孩子,圍著他們叫爹孃……
未秋老臉通紅,這下臉都丟到虎頭和阿炳那邊去了,她想起家,剛動了下腿,就痛苦的眯起了眼,艾瑪啊,渾身痠疼的動都不想動一下。
未秋嚴峻的手都要抖了,“你,你……”了半天,腦筋一片空缺,想不出來要說甚麼。
未秋想了想,拉著六月的手說道:“你歸去跟爹孃另有大哥說,還是彆歸去了,如果嫌租來的屋子住的不舒暢,就住到井大人給我的莊子上,吃住都不成題目。外頭太亂了,我不放心。”
下午的時候,秦雋去當值,六月跑過來了。
“也不曉得茜茜現在睡了冇有。”未秋又找了另一個話題。
矮油!
未秋是被臉上的癢癢給弄醒的,睡的迷迷瞪瞪的時候,展開眼睛一看,秦雋正趴在她身邊,用手指沿著她的臉,從她的眉毛滑動到她的臉頰、唇和脖子,最後滑動到被子裡,覆蓋上了她的胸。
陳家人除了陳泰算是壯漢,其他一群老弱婦孺,她實在不放心。
因為和前院隔開了,後院伶仃一個院子,顯得有些狹小,未秋環顧著院子,笑了笑,今後這就是她的家了。
昏黃暖和的燭光下,秦雋身穿大紅色的新郎喜袍,俊朗的麵孔帶著潮紅,不曉得是喝酒喝的,還是這身喜慶的紅袍映托的。
未秋的心砰砰跳的短長,麵紅耳赤中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身材不錯嘛,她偷偷數了下,竟然有八塊腹肌哦!
過了一會兒,六月推了推未秋的胳膊,悄聲問道:“姐,你感覺秦公子好,還是薑澤好啊?”
六月搖點頭,“冇有呢,玩累了就睡了,明天早上問了句娘去那裡了,娘說你過兩天就返來,她就冇再問了。”
陳泰前些日子跟著商隊回汴州過一次,聽他說路上非常不平安,有鬍子有兵匪,要不是他們都是一群人高馬大的壯漢,趕路快,早不曉得被盯上多少次了。
“茜茜鬨了冇有?”未秋問道。
未秋擺擺手,“這有甚麼不好的?你要當我是姐姐,就壓服爹孃大哥搬疇昔,就當是給姐姐辦理財產了。再說了,你捨得分開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