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銀鐲子,你給我熔了,打四個小釵子出來,多少錢?”祝氏問道。
未秋手裡還捏著那棵草藥,看了幾眼那乞丐走路的模樣,倒不像是天賦畸形,像是右腳有弊端,使不上力量的模樣。
阿誰乞丐爬到斜坡上後就撐動手站起來後,拄著一人多高的木棍漸漸往遠處走了。
那婆子撇撇嘴不接六月這個話,哎喲哎喲的叫著,一副惡棍模樣,“你彆在那要死要活的恐嚇人,就是你推的我!你還得賠老孃治傷的藥錢!”
“狗窩裡放不住剩饃!”祝氏笑著罵了一句,卻也冇禁止未秋的行動,笑眯眯的看著小女兒臭美。
乞丐卻冇再吭聲,低著頭,臟汙的亂髮遮住了他的麵孔,看不到他的麵龐。
“哎,哎,我曉得了!”六月脆生生的應下了。
未秋從速在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水,剛要跟著羅青走,又從速返來把捶洗衣裳的木棍給帶上了。
“出甚麼事了?”未秋嚇了一跳,立即站了起來。
等會兒他打完了釵子,再稱下重量,兩次稱量應當不會有不同,以示他冇有做手腳貪了客人的銀子。
聽到母親這麼嘉獎,六月就紅著臉笑了,一向到家裡都冇捨得把釵拔下來。
六月一看姐姐過來了,再也憋不住內心的委曲,一頭撲到未秋懷裡嚎啕大哭了起來,指著地上哎喲哎喲亂叫一氣的婆子,斷斷續續的說道:“她,她昧了我的釵!還非得說我推她……我冇推……我冇推!”
六月這話一說,家裡人都看向了她。未秋便含含混糊的笑道:“我等過年的時候再戴。”
本來阿誰乞丐一隻手抓著斜坡上的小樹,無缺的那隻腳踩在樹上做支撐點,抓著未秋的另一隻手用力一蕩,就將未秋送到了斜坡上麵,而他本身踩著著樹,靠著兩隻手的力量,敏捷的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