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能回家的井麒興高采烈,一副萬事有我的冇心冇肺模樣。
洛陽還算富庶,大過年的,儘力要飯的話也餓不死,犯不著為了幾把糧食把命搭上。
平生第一次,未秋在奔射中度過了一個隻要六月伴隨在身邊的春節。冇有熱氣騰騰的水餃,冇有愛人和孩子的伴隨,有的隻是擔憂和憂愁。
比起樣樣都能作為標杆表率的大哥,他這個二弟實在是銼的不能再銼了……
“井麒,你沿途見過很多流民了吧?”未秋俄然嚴厲的問他,“你不想讓這些流民回到故鄉嗎?你不想讓他們安居樂業嗎?他們也有親人,他們能夠要客死他鄉了,你還想讓他們的親人也跟他們一樣嗎?”
“大人,我家裡死的隻剩下我和我弟弟了。”為首的流民說道,“我們都傳聞了,朝廷發的糧食底子不敷吃,再待在那,不是餓死凍死,就是被人強拉去當匪賊打官府,脫不了還是一個死……出來纔有活路啊!”
“你想讓我乾甚麼,你說吧!”井麒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井麒回過神,用一種“特麼的你在逗我嗎?”的眼神看著未秋。
“救你乾甚麼?”六月白了他一眼,“你除了會吃喝嫖賭還會乾甚麼?比起你大哥,你屁都不算,你爹有你大哥了,還要你?還不如要錢!”
“我連個官都不是,我就是一個隻會吃喝玩樂的紈絝!你要我拿甚麼去跟黃捷要兩百個兵士?”井小爺的確要被逼瘋了,“兩百個啊,不是兩個!”
井麒收到這個和順的笑容後,下認識的就顫抖了一下,他甘心未秋拿著匕首架他脖子上,也好過對他暴露笑容,這讓他感受他頓時就要被洗潔淨脖子上法場了。
一起上固然有人眼紅他們帶著的上百輛糧食車,但大過年的,又有周刃他們這些拿著鋼刀保護的壯漢在,倒冇有人不長眼的來劫車。
探子們獲得的動靜很不悲觀,洛陽城門口已經戒嚴了,幾百個兵士嚴陣以待。
到洛陽之前,周刃停下了馬車,讓兩三小我前去洛陽城刺探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