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說你曉得些甚麼。”秦雋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極力按捺住了胸中彭湃的肝火,安靜冷酷的說道。
盧炳自知情急說錯了話,哈哈笑道:“曉得,曉得,是我嘴快!陳大哥說的也是,他們和周昱勾搭,能有甚麼好處?”
“這不大合適吧?不是剛經驗過他們嗎?他們哪來那麼大的膽量?”陳泰遊移的說道,“名義上他們也是你的長輩,說不定有甚麼曲解..”
秦雋聽她說話含含混糊,像是吐字漏風的模樣,俄然想起來前段時候,未秋曾跟他提及秦綱從疆場歸去毒打她,不但打斷了腿,還打掉了幾顆牙齒。
話說出來,秦大伯母也絕望了,這相稱於叛變,秦雋怕是不會饒了他們的。
秦雋立即說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見她。”
秦大伯母也顫抖著跪下了,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大人,饒,饒命啊!”
秦雋召來了親信們,商討了一會兒。走到明天這個位置,秦雋獲咎的人不是一個兩個,想擄秦夫人當人質的更是車載鬥量。非常清楚未秋長相的人,在聊州也很多。
秦四太爺在丫環們的攙扶下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叫道:“阿雋,你就是這麼跟你大伯說話的?”
魏廷淺笑著說道:“還是我去吧,保管叫他們生不如死。”
“你這是要乾甚麼?”秦四太爺驚叫道。
陳泰驚奇的問道:“大人思疑是他們?不成能吧,那幾小我從疆場高低來,膽量都嚇破了,還敢和周昱勾搭?再說了,他們和周昱勾搭,能有甚麼好處?”
秦雋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刷的架到了秦大伯的脖子上,刹時鮮血就順著閃著寒光的劍身蜿蜒而下。
院子裡頓時響起了女眷和丫環們的尖叫聲,幾乎震聾人的耳朵,秦大伯捂著血流滿麵的臉,在地上殺豬似的慘叫打滾,嚇呆了秦四太爺。秦四太夫人直接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周昱讓秦綱做甚麼?”秦雋問道。
“然後呢?”秦雋冷著臉問道。
“明天一早,那牲口就出門了,到現在都冇返來,那牲口的爹孃像是有甚麼負苦衷,坐立不安的,一個勁的往門口瞅,一會兒就問一次那牲口返來冇有。”秦綱媳婦說道,“我也是瞅著他們明天冇重視我,才得了空子跑出來的。”
固然他太爺的架子擺的實足,但鑒於秦雋之前曾毫不包涵的把秦家男丁往疆場上趕,他底氣還是虛的。
“有甚麼事?”秦雋問道。
“說清楚。”秦雋淡淡的說道。
秦雋看都不看秦四太爺一眼,朝魏廷使了個眼色,魏廷立即帶人把大門關上堵死了,讓門房領著統統的下人都出去,秦太守要清理流派了。
一群人跟著秦雋直奔秦家四房,門房天然恭迎秦雋幾人入門。在門口張望等候秦綱的秦大伯和秦大伯母瞧見秦雋後,就像是見了鬼,嚇的麵色慘白,高低牙齒不斷的打鬥。
秦大伯母支支吾吾,直到秦雋把沾著秦大伯鮮血的劍架到了她脖子上,秦大伯母才叫道:“周昱讓阿綱找人在太守府各個門口蹲點,如果陳氏出來就告訴他,他要抓陳氏..還,還要阿綱去跟著認人,免得抓錯了人..”
魏廷幾乎笑出聲,“甚麼千戶侯?你們竟然還信了!”
秦三伯和秦五伯開初還想勸幾句,被秦三伯母和五伯母拉了歸去。
秦雋再見到秦綱媳婦時吃了一驚,一向以來,他印象中的秦綱媳婦固然刻薄了些,但也不失為一個潔淨麵子的媳婦,明天若不是下仆把人直接領過來,他底子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