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姑一邊養胎,一邊帶小野豬,洗衣做飯的活計她竟一點都不能沾,哈腰洗衣壓迫小腹,炒菜做飯她聞了油煙味就吐,一時無計可施。
有罪的判了,無罪的放了,王縣丞自個兒身上竟然冇沾半點違法之過。
麗娘平素安逸得很,常與村中婦人談天,帶來很多秀姑因養胎而錯過的動靜。
“甚麼事?嫂子快說。”
“不說他家了,到底和我們冇甚麼相乾。倒是你們就籌算這麼過了?雖說你們手裡有些積儲,數量也不小,每年又有二十畝地的租子收上來,但是你們平時的開消可比進項多很多。疇前你們兩口兒倒罷了,現在有了小寶,將來讀書識字樣樣費錢,你們就不想個彆例多些進益替他籌算?”秀姑話題一轉,提起麗娘也一向煩心的題目來。
既有人告密,就有衙門的差役前來押她上堂受審,苗氏倒是烈性女子,受審之前,剝衣之際,她不堪受辱,一頭撞死在大堂上了,赤色四濺!
麗娘本是聰明女子,聽了這番話,眼睛頓時一亮,“嫂子的意義是?”
桐城就這麼點兒大,除了外來肄業的學子外,本地城裡也就七八百戶人家,也不是家家都有如許的婦人,何況他們又都挑著有些姿色的婦人告官。因而,為了滿足王縣丞的癖好,這些人竟然盯上了無辜的仙顏婦人,以風格不正的罪名將之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