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姑拍開他的手,嗔道:“照你這麼說,賣碗碟的店鋪也用不著去進貨了。”
張碩摸了摸她剛洗過晾乾披髮著桂花香氣的頭髮,笑道:“就是門路不大好走,輕易顛簸,顛簸碎了碗碟,到底算誰的?他們想到碎了的碗碟還得按價補償,怕就不想租借了。”
好輕易洗濯完,償還給各家,秀姑纔算獲得安逸,內心策畫開來。
想到這裡,壯壯麪色規複,進屋去看兩個小弟弟。
張氏反倒鬆了一口氣,雖說丈夫兒子和公公類似,但是比之公公,到底強了很多,內心仍舊非常珍惜女兒,不忍她因落空明淨而送命。
張碩笑道:“也冇說甚麼話。”
是的,無可何如,想到無可何如四字,張氏大著膽量指責道:“還不是因為你們!我們家珍珠有甚麼不好?幾次三番托人說合,你們家眼高於頂,就是不肯同意這門婚事,這麼些年,珍珠眼裡內心隻要一個壯壯,能怪我們出此下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