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公子明顯冇想到一個大了肚子的女子會俄然提甚麼買賣,他愣了半晌,纔有些 將信將疑的說:“好,請夫人隨我到後院詳談。”
“好,見過杜公子,那我們持續說牙膏吧。”白若竹不緊不慢的講了起來,“牙膏是刷牙用的,是用一些藥材調配而成,是我一次聽一名遊方道人報告的。每日利用不但能夠讓牙齒潔白、口氣清爽,還能夠防備牙痛、牙齒出血等環境。”
“夫人多慮了,鋪子裡的買賣是家裡給我安排的任務,不達標我要受罰,以是我才焦急。但我本身並不缺銀子,隻是我的銀子不能跟鋪子買賣混為一談。”
“你就不擔憂我拿了銀子人不見了?”白若竹忍不住問道。
“夫人公然是利落人,那七今後我在鋪子裡等你台端。”杜仲書見白若竹要走,起家相送。
白若竹下認識的摸了摸本身的肚子,也不由笑了起來,就是擱在當代,挺著大肚子去哄人的都未幾,彆說在當代這類遍及民風渾厚的小鎮上了。
“哦?這倒奇異了,如果真的有這般好用,必定會好賣的。”杜仲書眼睛亮了起來,臉上也暴露了笑容,暴露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我是想保舉公子鋪子賣一種牙膏。”白若竹開門見山的說。
白若竹冇忙著接銀子,她就這麼說說對方就信賴了,還上來就給五兩銀子,是此人太冇防備心了,還是他常日裡風雅慣了呢?但是方纔不是還在為店裡買賣不好而憂愁嗎?
“我有個合適藥鋪做的買賣體例,不曉得公子可感興趣?”白若竹俄然轉頭問道。
以是她乾脆先不提牙刷,隻要有了牙膏,哪怕用手指或者帕子沾了牙膏也能潔淨牙齒。
“哦,我姓杜,名仲書,是杜家藥鋪的少店主。”年青公子規矩的自我先容起來。
“牙膏是甚麼?”年青公子詫異的問道,他看著麵前的婦人,總感覺有些奇特,穿戴固然淺顯,可週身卻有股書卷氣,彷彿書香世家的女眷。
“好,一言為定。”
“小婦人姓白,叨教公子如何稱呼?”白若竹說的十彆離扭,她挺著大肚子不能自稱“小女子”吧?但是天曉得她如何就變成婦人了。
“我方纔不謹慎聽到杜公子鋪子買賣不好,為此非常憂愁,這銀子還是算了,等你手頭鬆快了再說。”白若竹想歸正藥材都買了,也花不了多少銀子,還是彆讓人家更加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