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跟白澤沛相互看了一眼,敢情娘是覺得族長怕老爺子被周孀婦鬨出事來,才接了他去楓葉村庇護著啊。
過了一會兒,白澤浩和汪彩月返來了,白澤浩背了柴禾,還幫著汪彩月提了籃子,可他臉上全無怠倦之色,隻要藏也藏不住的幸運。
這時候多講究男尊女卑,她傳聞好些女孩嫁入夫家後職位極低,每天天不亮就要起來乾活,還要常常受婆婆白眼,乃至用飯都不能上桌,更有甚者相公也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講媳婦當下人來使喚。
林萍兒哼了一聲,“他有甚麼好折騰的了,現在有族長護著,也免得周孀婦找費事了,莫非他還真想每天跟周孀婦扯皮啊?”
白澤沛見女人家談天,跟他娘說了一聲,就朝謝府東院去了。方桂枝一邊跟白若竹談天,一邊偷偷看了眼他的背影,眼底有傷痛閃過。
汪彩月嗬嗬笑了起來,“你還給我出主張,不心疼你大哥啊?”
“若竹,你們都返來了啊,大嫂呢?我還冇跟她見禮呢。”方桂枝笑著問道。
“小妹,彩月,我出去砍點柴禾,待會就返來。”白澤浩說著臉又紅了起來。
白若竹朝她擠擠眼睛,“我叫她跟大哥一起去拾柴了,人家新婚燕爾的,多相處相處的好。”
之前她是曉得白家的為人的,隻是這幸運來的太快,讓她差點覺得本身還在夢裡。
“如果大哥做錯事,大嫂也能罰他跪洗衣板哦。”白若竹挑了挑眉毛,壞笑著說道,“不過要悄悄的來,就像娘讓爹去屋裡跪一樣,罰歸罰,總要給他留點麵子的。”
方桂枝咯咯的笑了起來,“彩月姐嫁到你家真是有福分啊,你這小姑子這般為她著想。”
汪彩月瞪大了眼睛,“女人能頂半邊天”這類說法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可表情卻有些鎮靜了起來,感覺本身能嫁入白家真的太榮幸了!
過了一會兒方桂枝從東院返來了,她昨晚不能在後山村過夜,是跟於紅袖一起走的,於紅袖怕她早晨一小我在西院驚駭,就留了她在東院陪著說說話。她就待著幫於紅袖做起了寶寶衣服,就是曾經白若竹叫她做給蹬蹬的胡蝶衫,成果一下子就做到了現在。
“大哥要去砍柴,我就叫大嫂跟去割豬草了。”白若竹壞笑起來,“娘,你等著很快抱孫子吧。”
“那你還是我大嫂呢,誰對我幫誰,男人錯了也不能死不認錯吧?”白若竹挑了挑眉毛,腦海中閃現出那道清冷的身影,後牙槽磨了起來,她非得好好拷問拷問,到底是不是這傢夥偷襲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