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若竹回到村裡,舒舒暢服的睡了個午覺,醒來的時候,劉三媳婦跟她表哥的事情已經在後山村傳開了。
還是自家哥哥好,不但不會感覺她過分算計,還非常瞭解她,不像某些鼻孔長在頭頂的外人,說話真讓人不爽。白若竹又想起了阿誰冰臉怪物,內心狠狠的把他罵了一遍。
曹樂生朝劉三媳婦使眼色,表示他能夠搞定來人,想體例讓那人保密,劉三媳婦這才放心下來,坐了輛小驢車,晃閒逛悠的回了後山村,卻不曉得等候她的是即將到來的暴風驟雨。
白若竹點點頭,“娘,我都不想提這事,太讓人臉紅了。”
白若竹想跟大哥說下她的設法,可這時內裡傳來腳步聲,另有王婆子的呼喊聲,“若竹丫頭在家不?你從速出來講講我們明天見到啥了!”
想到這裡,王婆子暴露不屑之色,“如何,看不起我老婆子嗎?你去跟你婆母講我有急事找她,但是乾係到她兒子的出息的。”
張氏刹時感覺冇麵子到頂點了,臉一掉說:“我婆母不在,如果大娘不介懷就請帶內裡等吧。”說完她見王婆子底子不肯走,乾脆推了王婆子一把,“你要再毛病我做買賣,我隻能叫官差來抓人了。”
話說王婆子去了曹家雜貨鋪的時候,曹樂生的娘曹孫氏並不在店裡,看店的是曹樂生的媳婦張氏。
張氏一聽火冒三丈,“死婆子胡說甚麼?跑來打秋風不成績滿嘴吐臟話,信不信我撕爛你那張臭嘴!”
一家人翻開了院門朝外走,白若竹偷偷朝大哥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白澤浩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朝她微微點了點頭。
張氏孃家也是做買賣的,她打小就幫家裡看店,練就了一副凶暴性子,她快速打量了王婆子一番,心道婆母是在後山村有個外甥女,可也不是跟麵前這婆子有甚麼乾係的。
比及曹樂生的娘曹孫氏趕到的時候,曹家鋪子門口已經圍滿人了,她倉猝拉了王婆子說了好些賠罪的話,又安撫了兒媳婦張氏,喊了人去找曹樂生返來,成果曹樂生是找到了,倒是逮到他跟劉三媳婦一起了。
話說曹孫氏得了牙膏底子冇奉告張氏,直接給本身兒子了,曹樂生也冇媳婦用,本身偷著用了幾次,就拿到劉三媳婦麵前顯擺去了。
王婆子見是個長輩,語氣就拽了一些,“我是後山村來的,叫你娘出來跟我說話。”
白澤浩愣了愣,回過神來倉猝點頭,“如何會呢?本來她就是做了那種醜事,又不是你誣告她,並且她但是關鍵你的,你這叫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