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竹丫頭可真是不錯,挺著大肚子給我們忙活,真是辛苦她了。”白義宏的老友周得順忍不住獎飾起來。
世人都看向她,怕她因為提到長生受甚麼刺激。
酒菜開吃,來幫手的都是身強力壯的爺們,一邊喝酒一邊吃起了冷菜,這一吃就有人忍不住叫了起來,“呦,義宏哥你從鎮上酒樓訂的冷菜?味道還真是一級棒!”
就在世人要岔開話題的時候,卻不想白義博皮笑肉不笑的說:“是啊,若竹這麼好的丫頭,我幸虧我二弟捨得嫁給個來源不明的小子,我看就是嫁到鎮上大戶人家也是夠格的。”
他說著放下了酒杯,“那小子還存亡未明,我看八成是跑了,的確就是忘恩負義!”他說的義憤填膺,就彷彿他是至心替本身侄女不值一樣。
白義博夾了一筷子菜,臉上的神采有些陰翳,“我就是替若竹丫頭不值,乾脆兩句,爹不讓說就不說了。”
王氏不情不肯的接了茶壺,她實在是情願去拋頭露麵表示本身無能的,她如何說也是秀才家的兒媳婦,童生的娘子呢,隻是白若竹提了她的衣服,加上公公道用冰冷的眼神高低打量她,她實在有些挪不開步子了。
比及他大哥在桌下悄悄踢了他一腳,他才反應過來講錯話了,人家相公存亡未明,他還說甚麼宿世修來的福分,不是諷刺嗎?
兩桌酒擺了起來,很快涼菜端了上去,客人落座,由白義宏、白澤浩陪著喝酒,白澤沛本日也冇躲屋裡讀書了,也出來接待客人,隻是他不堪酒力,隻意義著喝了兩杯。
林萍兒應了一聲,就大步朝灶房走去,哪曉得王氏惺惺作態的追了上去,臉上擠出笑容說:“若竹,我給你打動手,我來燒火。”
“你看我做甚麼?大伯也是心疼你。”白義博假惺惺的說道。
汪明祿焦急起來,一時候也不曉得如何把話轉歸去了,幸虧中間的周得順是個能說會道的,他笑著說:“那也是義宏伉儷教的好,白叔指導的好。”
“那麼遠?”有人驚呼起來。
“丫頭,彆多想,說不定冇多久人就返來了。”周得順歎了口氣,悄悄的白了白義博一眼,這是親大伯該做的事嗎?的確就是往本身侄女心口上紮刀子哪。
……
最後,王氏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不給客人倒茶,隻能硬著頭皮去一一倒茶,她也重視到客人都在往她身上掃來掃去,乃至有人悄悄看了眼彆的一邊繁忙的林萍兒的穿著。
“是啊,若竹又標緻又無能,還知書達理,娶到她真是宿世修來的福分啊。”說話的是汪彩月的二哥汪明祿,他脾氣憨直,內心想著就直接說了出來。
因為白義博說話聲音大,白若竹在灶房聽的清清楚楚,她搶過她娘要去上的菜,不急不緩的朝堂屋走去。
白若竹笑著朝世人施禮伸謝,然後臉上掛上了愁雲,說:“方纔聽到我大伯提到長生了,倒真是大伯錯怪長生了。”
“是啊,這個涼拌黃瓜我家也常常吃,可咋就冇這個好吃呢?”
世人看到她來了,紛繁誇了起來。
老爺子氣的冷哼了一聲,卻又不幸虧這麼多人麵前經驗宗子,隻好把氣忍了下來。白義宏也很惱火,但明天家裡宴客,鬨起來總歸不好,他隻好強擠出笑容,說:“大師彆幫襯著說話,多吃點,待會另有好些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