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秀聞聲了,標緻的圓眼睛閃了閃,但冇有動。
此話一出。
“嗚嗚嗚……”
四孃舅白銘燁也當即皺了皺眉,隨後問道:“秀秀,好端端的為甚麼要去霍家?”
說著。
小旗年紀小,想的也不龐大,他隻是純真感覺周硯哥哥走了,現在秀秀姐姐也要走了,全部家裡,又隻剩下他一個孩子了。
“好。”
白老太太淚眼婆娑,一邊拍著孩子的背,一邊安撫:“傻孩子,如何能怪你?彆哭,彆哭……”
白秀秀聽了霍辭白的話,固然感覺此人的話不好聽,不過也確切是這個事理,因而她吸了吸鼻子,說:“嗯,我曉得了,我不哭。”
“秀秀……”
她是不是不該該這麼無私啊?
白銘幼跟白銘燁也紅了眼眶,把臉彆向一邊。
“甚麼?秀秀,你要去霍家住一段時候?”
“嗚嗚嗚,對不起,外婆,此次都是因為我,你們刻苦了,你們還不怪我,還擔憂我,嗚嗚嗚……”
白老太太拉住白秀秀的手,眼中儘是憂愁,說:“你這個傻孩子,你說一千道一萬,但說到底還是個孩子啊,現在你又冇有了保命的鐲子,凡是稍有不慎,你都會變得非常傷害,你明白嗎?”
因為不捨,孩子也忍不住抽泣起來,眼淚直掉。
然後她又拿起小胖手替白老太太擦眼淚,安撫說:“外婆,你也不要哭了,等殺手的事情處理了,我就會搬返來住,並且常日裡我想你們也會返來的。”
白老太太連連點頭,說:“秀秀,想返來隨時返來,白家永久都是你的家,大門永久為你敞開。”
“這……”
孩子這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