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路”,下來對羅韌來講,也不是輕易的事――裂縫有深有淺,深的裂縫銀洋露在外頭的部分很少,而淺的裂縫,銀洋又常常立不住,一踩就滑。
她爬到後車廂,裡頭並排放了好幾個戰術包,翻開了看,裡頭東西都一樣:結繩、搶救包、指南針、打火石。
如何俄然之間,青山就曉得了動靜,並且挾持著亞鳳呈現在阿誰山洞裡了呢?
隻能屏住氣,很謹慎地一點點挪動剪刀的尖,順著布條的絲縷去拆解。
羅韌冇吭聲,過了會,他拆了一包酒精棉球,拈了一粒,幫她去擦。
那兩個女人誇大的大呼,聒噪的人耳朵疼,炎紅砂推開後座的車窗,雨絲斜斜打出去,帶著清爽的涼意。
但是,木代能夠這麼做,跟她長年習武和善於輕功有關,要說亞鳳也是個輕功妙手,未免也太巧了些――摒除以上,也就隻剩下一個能夠了。
傷處終究現出。
木代轉頭,羅韌包的細心,手指頭上,像戴了一頂紅色的小帽子,微麻的細痛,乾淨而又枯燥的感受。
那是老天冥冥中給她的機遇――統統都共同的方纔好,早一分,遲一秒,結果都不堪假想。
炎紅砂嘴上應著,眸子子卻滴溜溜亂轉:“走山路的話會迷路嗎?”
羅韌安撫木代:“或許青山念著親戚的情分,不會對曹嚴華難堪。”
站在高處瞭望,前頭模糊的村莊,應當就是曹家村了,向後看,蜿蜒的羊腸小道上,兩個爬動的小斑點,估計是那兩個女人。
炎紅砂俄然想到甚麼,從速拍前頭的座椅:“徒弟,泊車,在這泊車。”
...
羅韌昂首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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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韌走過來,半跪著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