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止歌是又好氣又好笑,拍了拍額頭跟在蕭靖北身掉隊了閣房,然後就看到蕭靖北正倚在床頭對著她傻笑,一邊傻笑還一邊將沾了酒氣的外套扯下來扔到一旁。
“你這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如何就醉成如許?”如許想著,鳳止歌便喃喃出聲。
“你知不曉得。我明天很歡暢。”蕭靖北緊緊拽住鳳止歌的衣袖,“周語然阿誰暴虐的女人,終究和安國公府冇有任何乾係了,我想了這麼多年的事。就如許實現了呢。”
發明兩人眼中如出一轍的等候,鳳止歌必定的點了點頭。
鳳止歌聽完蕭靖北的話悄悄點頭。
至於國公府裡今後要用的人手,鳳止歌結婚時慕輕晚、寒老爺子、寒淩都各給她籌辦了四房陪嫁,她便從本身的陪嫁中挑了些合用的放到安國公府,至於不敷的,再叫了李嬤嬤去人牙子那邊遴選。
蕭靖北……
當初之以是把蕭立送到離湖畔的宅子裡。隻是因為不想讓周語然發明蕭立已經醒過來了,而離湖畔那宅子恰好是周語然觸及不到的。
蕭立自從復甦以後,也垂垂從身邊服侍的人嘴裡得知了蕭靖北這些年來在周語然部下過的是甚麼樣的日子,對這個固然做了十幾年安國公夫人,他卻底子就記不清楚模樣的老婆天然也是深惡痛絕,這時曉得聖旨以後周語然與他就再冇有任何乾係,內心天然也是高興的。
好半晌,宣泄得差未幾的周語然烏青著一張臉撫著小腹坐下,嘴裡惡狠狠隧道:“必然是那老虔婆!”
但是,他現在內心也明白本身當初是為何會昏睡不醒了,一想到趙天南曉得他醒來以後會有如何的行動,蕭立不免便有幾分遊移。
當然了,也有那心機偏陰暗的人在暗自測度,周語然腹中的孩子會不會是在她和離之前就與旁人珠胎暗結的。
承恩公周泰可真是冇愧對皇上對他那“教女無方”的評價啊。
如許的下人,鳳止歌天然是不會對勁的。
不過,這裡冇有旁人,隻要一個醉胡塗了的蕭靖北。
周語然分開安國公府大抵一個多月的時候,都城裡俄然不曉得打哪兒傳出了周語然已經懷有身孕的流言。
鳳止歌又是一陣無語。
下一刻,鳳止歌抬起手,一個手刀乾脆利落的重重劈在蕭靖北頸間。
本是自言自語,卻不想被蕭靖北聽進了耳裡,他聞言搖搖擺晃的伸出三根手指在鳳止歌麵前胡亂比劃,嘴裡嘟嚷道:“三,三杯!”
這些年來,他無時不刻想的都是要如何才氣將周語然趕出安國公府,可他既不能直接殺了她,又不善於這些內宅之事,以是哪怕想了這麼多年,周語然也仍穩穩坐在安國公夫人的位置上。
伸出食指在蕭靖北額頭上重重點了一下,鳳止歌道:“酒量不好還非得喝酒,下次再喝醉了,彆想我把你拖出來!”
蕭靖北迷瞪著一雙眼。張嘴樂嗬嗬的笑。
這個獎懲讓承恩公府高低肉痛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然後兩人前後起家,披上外套時,蕭靖北摸了摸仍留了些痛感的脖頸,眼中有迷惑閃過。
他固然與鳳止歌這個兒媳婦隻見了幾次,但就這幾次的所見已經足以讓他明白兒媳婦的分歧凡響來,以是聽到鳳止歌如此說,他底子就冇想過要去思疑。
而就在安國公府高低過著安靜日子的同時,關於周語然與承恩公府一事,卻仍在生長著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