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形成這統統的,都是她本身……
周語然隻覺一股子肝火直衝腦門,她的確想把趙幼君的腦袋掰開來看看內裡到底裝的些甚麼,扯住趙幼君的袖子。周語然死力壓抑著聲音,“趙幼君。一個鳳麟真能讓你專走火入魔到這類境地嗎,太後苦心為你安排的前程你不走,莫非為了他你還情願去死?”
想到這裡,周語然下認識的皺了眉頭。
想當初,周語然這不離不充的行動。但是為她收成了很多讚成與憐憫的。
趙幼君聞言一聲嘲笑:“事到現在,總之已經是無路可走了,我另有甚麼好怕的?”
“哼!”
安公國府的主院是寧遠堂,因為安國公蕭立現在在主院正房養病,周語然這些年就歇在了正房的耳房裡。
或者說,她對太後給她爭奪來的前程,另有甚麼不對勁?
趙幼君和王嬤嬤這時想的都是如何儘快見到周語然,當然顧不得究查那門房的語氣。
這不時候尚早,就連侯府的下人都還未起家,偌大的侯府就隻要趙幼君和王嬤嬤在走動。若不是兩人這時都心急如焚,恐怕得被如許的溫馨嚇上一跳。
“甚麼叫無路可走?”周語然語氣也有些衝了,“你知不曉得,太後昨晚為了你的事去見皇上,返來時神采可欠都雅,就如許為你爭奪來的活路,莫非你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