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南雙眼微微一眯,卻隻跟著點點頭以示同意寒老爺子所說,“太師所言甚是,太師為了大武朝勞苦平生,朕毫不答應任何人敢對太師不敬。”
有眼角餘光瞥到寒老爺子的朝臣,內心便又是一跳。
直到寒老爺子等人分開好久以後,前來赴宴的貴女以及馮家人,才都鬆了口氣,然後三三兩兩的會商起方纔所見來。
朝中官員都在宦海摸爬滾打了幾十年,聰明人是絕對很多的,關於鳳止歌的流言來得突但是蹊蹺,不難讓故意人猜到這是有人用心針對鳳止歌。
他們又不是不清楚皇上的性子,皇上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這些話來,隻怕內心指不定如何對待寒大人及敝宅呢。
百官齊聲跪下,山呼萬歲。
再不看已經暈疇昔的連晴一眼,寒老爺子今後退了兩步,然後揮了揮手,便天然有人上前攙起癱軟的連晴往外走。
恰到好處的氣憤,將一個非常看重臣子的君王表示得入木三分,如果那初入宦海之人,說不得就要是以而為本身有如此明君而光榮不已了。
除了現在龍椅上坐著的那位,又有何人會有如許的膽量。
在這世人齊齊矮身跪下的時候,立於文官首位仍然傲立不動的寒老爺子,便顯得特彆的顯眼。
寒老爺子確切有見帝王而不跪的特權,這是當初趙天南親身下的旨,以寒老爺子年齡已高且為大武朝勞苦功高為名免了寒老爺子的跪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