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貴_第96章 趙載存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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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為何皇兄會作出如許一副畫?

她眉眼伸展,唇角含笑。一副實足舒暢的模樣。

更何況,鳳止歌現在另有了寒氏女的身份。

皇室本就隻要太子一個皇子,自從皇兄被立為太子。便在父皇的要求下跟從太傅學習治國之策。但以含月公主看來,便是在學習將來要如何管理國事時,皇兄都不見得有現在作畫這般當真。

太子微微一頓,麵上的笑意便垂垂淡了下去。

清澈的湖水在陽光下明滅著粼粼波光,一名青衣少女半伏在紅色的石欄之上。一襲袖角落在石欄下,在湖中映出一抹亮眼的青色來。

慈慶宮乃將來儲君所居,天然要彰顯皇儲的高貴職位,不但占地極廣,且修建得富麗宏偉,這一點單從慈慶宮那三道宮門便可看出一二。

不知不覺的,趙載存便想到了他在離湖畔見到的青衣少女。

畫上墨跡未乾,少女唇畔的笑意彷彿能透出紙麵。

明顯兩人麵貌上冇有半點類似,但神韻詳確之處,總會讓人將兩人聯絡到一起來。

他這是畫的甚麼?

這些年來。當今皇上對太子的不滿朝中很多人都能看出來,若不是因為皇室隻得太子這一個男丁,隻怕這太子底子就輪不到趙載存來做。

含月公主能夠必定,在太子妃的人選上,太子是冇有話語權的,統統都隻能服從父皇的安排。

來到太子身後,含月公主本想湊上去看一眼。便嚇太子一跳的,但在看到太子筆下那未完成的畫作時。她卻一時有些入迷。

少女微揚著臉迎向溫暖的陽光,一張精美清麗的臉便更顯白淨瑩潤。耳畔幾縷青絲跟著湖邊的輕風揚起一個美好的弧度。

東宮本名實在是叫慈慶宮,因向來為所子所居,到得現在人們倒是都隻記得東宮,而不記得這宮殿本來的名字了。

隻是,鳳止歌的身份卻成了趙載存這個設法的攔路石。

太子聽完寂靜了半晌。隨後纔有些反應過來含月公主提起寒素的企圖,眉宇間便多出幾分不豫來。

為何現在宮裡卻向來聽不到關於寒素的任何談吐。

細心算下來,加上寒老爺子壽宴上那次,含月公主一共也隻見了鳳止歌兩次,但也不知為何,她就是對這小我印象非常深切。

但含月公主目光卻隻在畫上悄悄一掃,便重新轉向太子,她道:“皇兄,你還記得那日寒老爺子壽宴上,我與皇兄說的話嗎?”

便有一名東宮的宮人輕聲應道:“回公主,太子殿下正在書房作畫。”

含月公主意太子沉默,心中一緩,持續道:“當初父皇建立大武朝即位以後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寒素的名字記在了皇家玉牒之上,以是論起來,這寒素纔是元後,現在的這位皇後孃娘,還得排在她之下。”

含月公主立於門旁打量著本身的親哥哥,從她所處的角度隻能看到太子略顯肥胖的側臉,他這時穿了件常服,頭上戴著翼善冠,薄弱的身子半伏在廣大的書桌上,手裡提了支筆全神灌輸的在桌上已經完成了一半的畫作上塗抹。

太子聽罷便沉默了。

威遠侯府嫡長女,寒老爺子新認的女兒,若隻是前者倒也無妨,偏她另有前麵一個身份。

含月公主想著初度見到鳳止歌時,那比她還小上一些的少女的靈慧與通透。

太子妃便是將來的皇後,人間女子有幾個能禁得住如許的引誘,是以都城夠得上資格的貴女們哪怕到了適婚春秋,也有很多決計拖著未曾訂婚,究其啟事,都是這些貴女的家屬都盯著這太子妃一名,就等著皇高低旨以後便由此展開一場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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