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蕭東銘俄然扣住她的胳膊,“好,不愧是相府之女,虎父無犬女,有你爹的風采。”
相府一向冇有動靜,那就是承諾了!
“如何回事?”他蹙眉,望著前來宣讀聖旨的寺人,內心驀地出現濃烈的不安。
中午三刻已過,他還活著。
上官靖羽嘲笑兩聲,“二皇子這是殺了人,而後問我伎倆如何?”她深吸一口氣,“殺人就是殺人,不管過程如何,成果都是一樣。”
青墨道,“冇有動靜或許就是好動靜,或許隻是上官女人的緩兵之計。這上頭另有丞相,另有皇上的聖旨,怕也由不得她。”
我想,我還是愛著你的。不然,我也不消日日謄寫佛經,不必自欺欺人那麼久。因為靜不下,因為這一顆心這個腦筋裡,翻來覆去都是你。
如同現在的你,放下統統。
遠遠的停著一輛馬車,那是二王府的車輦,是蕭東銘的專屬。
“她到底不肯跟我走。不管我是重錫,還是蕭東離。在她的內心,我已經死了。是不是?”他低低的開口,低頭時淡淡的笑著,有燦爛的晶瑩在眼眶裡盤桓不去。
大業有成意味著甚麼,誰都很清楚。如果大業有成,如果他真的能取太子而代之,那他就會是天下之主,而她這個正妃就會是母範天下的皇後。
“你威脅我?”蕭東銘嗤冷,這上官靖羽看著荏弱,想不到另有點斤兩,與平常的女子倒是有些分歧。這自傲滿滿的雙眸,帶著幾分決然斷交。
天子向來言出必踐,須知君無戲言啊!
蕭東銘一怔,隨即嘲笑,“女子過分鋒利,不見得是件功德。人,你已見到,我送你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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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諾了是不是?”她便恨他到如此境地嗎?
四目相對,寸土不讓。
但是今後,我不想再罷休。
“對勁嗎?”蕭東銘上車,端坐在她身邊。
“欺人太過。”青墨冷然。
固然倒黴於行,所幸命好,有個皇子的名頭,將來不管如何都會有口飯吃。”
“去查,查清楚到底如何回事。我不要不明不白的赦免,也不要無緣無端的恩賜。更不要,她為我做任何一點捐軀。”蕭東離深吸一口氣,而後緩緩吐出。
--。上官靖羽歸去的時候,素顏還是冇有返來。
但是,她冇有來。
蕭東銘終究鬆了手,“隻要相府和二王府能聯手,我不會碰你。”
你能承諾我,不要重蹈覆轍,不要再做九五之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