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那女子驚詫瞪大眸子，“你是……上官靖羽？”

待她喘過氣來，劉玉娘已經紅著眼睛站在了跟前。

語罷，她狠狠舉起菜刀，劈臉蓋臉的朝著上官靖羽砍去。

桌麵上的燭火明滅不定，上官靖羽緩緩坐下，素言純熟的解開她的布條，扯開她的衣袖，“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劉玉娘站在原地，氣味微喘，容色帶著難以表述的猙獰。

上官靖羽點頭，死死捂著流血不止的胳膊，“不是我，我也不曉得是如何回事。”

“娘！”素言快速上前，卻被劉玉娘狠狠推開，瞬時撞在了一旁的桌角，頓時鮮血淋漓。

上官靖羽的心，驀地下沉，握筷的手，下認識的抖了一下。

突然回過神，上官靖羽撒腿就往門外跑。身後，劉玉娘拿著菜刀猖獗的追著上官靖羽。但是上官靖羽腳上有傷，那裡跑得快，一個踉蹌腳上駭然劇痛，瞬時撲倒在地，順著門外的小坡滾了幾圈。

聞言，素言快速環顧四周，鋒利的眸子如同狼的眼睛，靈敏而帶著幾分戾氣，冇有放過周旁的一絲一毫。但是她絕望了，周旁除了冷冽的北風，並無一人。

聞言，上官靖羽這才走出臥房。

她俯身，探了探劉玉孃的頸動脈，“隻是暈了。幫我把娘扶歸去吧！”

但是上官靖羽不是傻子，素言這般問，她瞬時便有所發覺，“你是說，有人跟著我，剛纔打暈了奶孃，救的我？”

裡，纔算活了下來。”

女子吃痛的悶叫一聲，手中的菜“吧嗒……”落地，瞬時目目相對，四下的氛圍驀地變得極其古怪。

女子點頭，“我不是丫兒，我是素言。”

素言輕歎，“許是曉得甚麼不該曉得的奧妙吧！這世上，殺人滅口的啟事，無外乎如此。何況你爹身為丞相，想必身上的奧妙，更多一些。”上官靖羽的羽睫微垂，“以是奶孃纔會想要殺了我。”

“娘好生吝嗇，家裡來了客人也不叫我返來。我這廂摸了一筐魚，賣了還剩一條，剛好能夠給你加菜。”她瞧了上官靖羽一眼，扯了唇笑得潔淨透辟。

說時遲當時快，劉玉娘麵色劇變，咻然起家，一筷子狠狠敲在她的手上，厲聲怒喝，“你不能吃！”

暗淡的房間內，擺著兩個靈位，白燭幽幽，暗香不斷。

娘就跟你走。鬼域路上，你不會孤傲，奶孃會陪著你，就像小時候那樣一向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