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見過的鳥兒,長得跟畫裡的鳳凰一樣標緻,七彩的羽毛,小小的個子,真都雅……”劉玉娘癡癡的笑著。
她點了頭,不捨的望著坐在床沿,癡聰慧呆的奶孃,終歸把心一橫,走出了房門。
“那夫人,現在在哪?”上官靖羽抬高聲音問。
她娘,還會飛?
眸,駭然睜大,上官靖羽恍然想起了那隻七彩雀鳥。
可她,甚麼都做不了。
她不曉得奶孃想起了甚麼,也不知奶孃是否瞥見了小時候,阿誰追著奶孃跑的小丫頭。
這個房間,讓她幾乎堵塞。如此壓抑,不管何時,總會悲從心來。劉玉娘想了想,好似想起了甚麼,神智恍惚的瞪著一雙眼睛,瞧著麵前的上官靖羽,“夫人長得可都雅了,就跟畫裡走出來的一樣。她就是這世上,最都雅的女人,誰都比不上。夫人的眼睛大大的,鼻子高
劉玉娘躊躇了一下,幾次呢喃著,“去哪兒?夫人……去哪兒呢?”
這纔是她最想曉得的事情。
“丫兒乖,小羽也乖。娘最疼你們了,娘離不開你們。”劉玉娘囁嚅著,半帶瘋顛的笑著,和順的眼神,讓上官靖羽隻感覺心如刀絞。
“鳥兒?”上官靖羽有些摸不著腦筋,這到底在說甚麼,“甚麼鳥兒說話?人如何能跟鳥說話呢?娘,你莫要蒙我。”
哪知她方纔回身,才邁開一步,便聽得身後傳來劉玉孃的囁嚅之音,“夫人把本身的血,餵給那鳥兒喝了,從那今後,那鳥兒便一向都跟著夫人。夫人冇了,鳥也冇了。”
“娘,你還記得夫人長得甚麼模樣嗎?”她鼓足了勇氣。
她驚詫轉頭,彷彿想起了甚麼,“娘,那鳥長得甚麼模樣?”
劉玉娘聽得那一聲“娘……”,癡愣的昂首,神情板滯得如同瞧著陌生人。在她的臉上,上官靖羽冇能尋到影象裡欣喜的神采,隻要冷酷,隻要遲滯。那一刻,彷彿心在淩遲。
“哪兒都冇去。”劉玉娘癡癡的笑著,“回家了。”
上官靖羽愣在原地很久,直到素顏喊了一聲,她才欣然回過神來。
“銀子我就收下了,但你有句話說的不對,就算冇有你,我也會照顧她。她救過我,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固然冇讀過多少書,但是我也曉得甚麼叫知恩圖報。”素言毫不客氣的收下銀子。
這麼久。”
“丫兒,小羽比你小,你讓著她。夫人待我們有恩,以是小羽就是你的主子。你要護著她,不能讓人傷了她,明白嗎?”劉玉娘低低的說著,口齒有些恍惚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