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我嗎?”上官靖羽扭頭看他。
“你在想,我為何口出大言?清楚是個女兒家,竟能說出如許的話,不敷以信。你又在想,此人是相府令媛,怕是想在我的身上圖謀甚麼,以是纔會虛以委蛇,以利相誘。”她這話剛落,海潤瞬時瞪大眸子,不敢置信的盯著她。
素顏躊躇了一下,“我在這裡守著就好。”
這個聲音好熟諳?
“放心,本身人。”上官靖羽曉得他的意義,繼而扭頭望著素顏和芙蕖,“你們也去守著,彆教人靠近。”
連他都曉得這丞相府是龍潭虎穴……
“致遠,你去了福源鎮一趟,聽到了甚麼看到了甚麼?”上官靖羽扭頭看他。
海潤不語,認當真真的將她打量了個遍。
既然重錫如此安排,那麼必有深意。
聞言,上官致遠神采呆滯,撇頭不語。
“我去外頭守著,免得教人瞥見。”劉玉見著上官靖羽,便抽成分開。
“一起上都不安生,以是我給他下了點藥。”上官致遠道,“我是擔憂他不肯進相府,萬般無法纔會如許對他。”
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氣,“你不想為天下百姓做點事,為天下人謀福祉?”
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氣,“我曉得,不但單是你,全東都城的百姓,全天下人都罵我爹是奸臣。我們上官家,都是一丘之貉。而我身為上官家的嫡長女,更是罪孽深重,是吧?”
“恨,恨之入骨。”上官靖羽斬釘截鐵的開口。
上官致遠怒然,“猖獗!”
上官靖羽一笑,四姨娘更加的聰明瞭。
“夠利落!”素顏點頭,“你的事,我不會乾與。你讓我做的事,隻要我感覺冇有觸及我的底線,我都能替你辦到。”。
恨不恨上官鳳?”
上官致遠不敢置信的盯著她的臉,“姐姐,你可聽清楚他說甚麼?”
上官致遠啞然,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海潤冇有說錯,我們的爹……”她張了張嘴,繼而苦笑道,“位極人臣,卻冇有做到身為臣子該做之事。他愧對百姓,愧對皇上,愧對天下人的。他乃至於,不配為官,不配享有本日的繁華繁華。”
“這便是海潤?”她問。
“這是那裡?”海潤揉著生疼的太陽穴。
“他現在這般狼狽,姐姐帶他過來又有何用?”上官致遠蹙眉,“傳聞他當初是因為唾罵父親纔會下獄,那必然是恨極了相府,豈會聽姐姐的話?”
海潤不語,嗤笑兩聲,將她的話當作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