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脫手帕蹭了蹭粘在手指上的點心碎末,嚴靜思捧著茶盞享用紅茶溫潤醇香的口感,打量著劈麵閉目養神的寧帝,暗忖:皮相倒是很不錯,單單那雙美手就夠玩一年的,可惜啊,喜好的時候把人當作寶,不喜好的時候就把人當作草,品德太渣,站在搞工具的角度看,妥妥的非夫君一個!
就這個反應?
“傳令下去,皇後孃娘遇刺,舊疾複發,直接驅車入莊,太醫隨側。”寧帝一邊睜著眼睛說瞎話,一邊盯著嚴靜思,潛台詞:重視共同!
寧帝眉眼微舒,浮上淺含笑意,“皇後無需多想,掌宮權本就是你的,徐貴妃隻不過是暫代罷了。現在皇後身材垂垂規複安康,親主宮事理所當然。”
能夠是寧帝身上熏香的感化,也有能夠是被本身俄然滋長出來的“色心”嚇得,嚴靜思暈車的症狀竟消了大半,但看著寧帝仍然攬著她不放手的狀況,擺瞭然是要演戲演到底了。
飽暖思-淫-欲,前人誠不欺我。
山芋燙手,寧帝扔過來,嚴靜思纔不會傻傻直接伸手就接。
內心不由彌補:搞不好窩上個三年五載也是很能夠的喲!
寧帝看著嚴靜思,冷靜無語好一會兒纔出聲道:“皇後心機通透,朕信賴你定會妥當安設好表裡事件。”
這是在撒狗糧呢,還是在趁機幫本身奪-權?
嚴靜思不知不覺就把一整盤的點心都吃下了肚,彆的還喝了多數壺茶,這會兒回過神才發覺撐得慌。
嚴靜思一時有些不肯定。如果遵循影象裡寧帝的尿性,九成九是在秀恩愛,最後的走向就是徐貴妃生完孩子,掌宮權被尋個由頭再落回徐貴妃的手裡。
嚴靜思為寧帝的小小讓步鬆了口氣,道了謝後將話題引到了比較安然的雜交稻種培養上。
“不知皇上覺得如何?”嚴靜思微微偏著頭,看向寧帝,問道。
雖說身邊這位能夠合法思一思,也能夠合法睡一睡,但思過睡過的結果太殘暴,還是先禁止的好!
嚴靜思心下一喜,麵上卻表示出一絲絲難堪,道:“如此一來,臣妾能夠就要在皇莊多逗留些光陰了。”
好吧,兩位當事人都不在乎,本身又何必多管閒事。
當初以嚴後體弱得空理宮為藉口奪走了掌宮權,現下磕了下腦袋就想讓姑奶奶接盤,不得不說,這寧帝做事的氣勢也真夠冇臉冇皮的。
嚴靜思眼睛轉了兩圈,身子一歪將滿身的重量都壓到了寧帝身上,輕聲道:“那就有勞皇上了!”
“不必。”寧帝打斷嚴靜思,利落道:“郭家就很合適。”
當然不成以。
嚴靜思描述出來的新稻種,兼顧傳統粳稻和占城稻的長處,合適天下各地大範圍推行蒔植的同時,既包管了口感,又能增加畝產,對大寧來講無異於“及時雨”,這讓整日裡不是為賑災糧憂愁,就是為軍糧憂愁的寧帝如何能淡定!
阿彌陀佛,沉著沉著!
寧帝身材放鬆地靠向座背,沉吟半晌道:“此事臨時先不要轟動任何人,稍後朕會封郭家為皇商,以采選貢品為由撥付銀錢到郭家的賬上,專門用於新稻種的培植。至於皇莊這邊,就交由皇後你全權做主,需求多少銀兩自行調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