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與之對峙之人,卻容姿平淡。
一樣的成果,此中卻多出太多盤曲。
坐在椅子上,想到徹夜便要侍寢,她平平的麵龐上眉頭舒展,鬱鬱而不得舒。本來與她一起奉侍太後的宮女,再見她時,皆都神情龐大,一臉謹慎,謹慎翼翼的福身施禮。
不管啟事如何,不管願與不肯,她現在都是皇上新立的皇後。
事與願違!
皇上既是鐵了心要如此做,太後曉得如果赫連喣去找皇上實際,到頭來隻怕此事不會善了。
長歎口氣,太後慢道:“自清閒候帶你入宮,哀家見你第一眼便覺與你有緣,厥後相處下來,你聰明大氣,不失慎重,哀家便想著要讓你做哀家的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