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微蹙著回眸,將姬無憂眸中冷意儘收眼底,心下微怔,對姬無憂不帶涓滴對付的一笑,端木暄道:“侯爺的話暄兒記下了。”
他替她查了,她自該心領,不然,不是白費他一片苦心?
見端木暄若此,姬無憂也就不再吊她胃口:“葉迎霜的父親是原戶部侍郎葉夢昌,可惜先帝活著時他為官不廉,累的全部葉家被查抄不說,連他也跟著丟了性命……阿誰時候葉迎霜本是被降為奴籍的,卻不成想被現在的皇上救下了。”
目送姬無憂拜彆,端木暄回眸再次看向阮寒兒。眸光掃過柳兒端著的茶杯,她緩緩歎道:“莫要在這裡罰站,mm還是隨我到廳內說話吧!”
敬茶,隻不過是她此行的由頭,她到底為何而來,隻怕隻要她本身內心最清楚。
是以,她要做的,便是守住本身的王府寵妃的職位,而不是乖乖給這個連丫頭都不如的所謂王爺正妻敬茶!
若阮寒兒會心甘甘心的給她敬茶,那豬都能上樹了。
“侯爺既是曉得的,又何必明知故問?”
“替我查的?”
在迎霜出門時,剛巧姬無憂到了陌雲軒門口,對姬無憂微微福身,她腳下法度未停,直接離了陌雲軒,去完成端木暄交代的號令。
方纔,阮寒兒說要與她獨處半晌,狀似有姬無憂在場拉不下臉麵與她敬茶。這會兒姬無憂拜彆,她們亦到了廳內,廳內加上阮寒兒帶來的柳兒丫頭才共有三人。
實在,她確切想查迎霜,不過一向無從查起。
看著她逐步遠去,姬無憂都雅的唇形微微揚起,便也進到院內。
是以,此時讓她去各院傳話,比之讓翠竹去,事半功倍!
見阮寒兒如此,端木暄不見憤怒,反倒淡淡一笑:“那mm此行所為何來?”
眸中精光一閃,紅唇微彎,阮寒兒跟著端木暄一起進入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