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看來三皇子此次中毒不淺,竟然連您都不成以去看望。”剛回到宮裡,杏兒邊攙扶柳皇掉隊寢屋邊緩緩說道。
說完,刹時沉下臉來。
“變了?”琦貴妃挑了挑眉,迷惑道。
“娘娘,也不曉得三皇子到底如何了,皇上竟然把您和皇後孃娘都拒之門外。”
究竟是誰?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她們一向忽視了二皇子這個目睹者,現在想來,要想查出事情的本相,必須得從二皇子身上開端查起。
她就是心疼娘娘,也不知如何了,這三年來皇上對三皇子不聞不問的,前段時候卻俄然正視起來了,又是搬宮殿又是為三皇子找個扶養的人。之前皇上常常來坤寧宮看望大皇子,現在都是去看三皇子。特彆像現在這類環境,皇上讓娘娘在眾位妃嬪前麵下不了檯麵,她都替娘娘委曲。
琉璃點頭,必定地應道:“主子,奴婢敢必定,當時二皇子指了彆的方向。”
聽完,蘇子詡眉頭深皺,說道:“曜兒落水那天,二皇子的反應太奇特了,就算是被曜兒落水給嚇到,也不成能嚇得甚麼話都說不出來,除非他看到了比這個更加可駭的東西。”
……
“娘娘,您變了。”玉溪笑道,同時給琦貴妃斟了一杯茶。
坤寧宮
……
五公子,是娘孃的親弟弟,當年才四歲,卻被人下了毒,因為冇有解藥不治而亡。這一向是娘孃的一塊芥蒂,娘娘如何都放不下。
“現在先彆去打攪二皇子。”蘇子詡搖點頭,解釋道,“他現在還說不出話來,就算去問了也問不出甚麼來。何況,二皇子這般模樣本宮難辭其咎,姝妃娘娘護子心切,定不會讓我靠近二皇子的。再等等吧,等二皇子好了再去也不遲。”
……
“杏兒,去查查三皇子落水的事情。另有木充儀,去查查她的秘聞。”柳皇後叮嚀道。
“主子,奴婢現在就去找二皇子。”琉璃說完,拔腿就往外跑。
“主子,剛纔是奴婢莽撞了。”琉璃感喟道。
固然她曉得皇上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但是當年她和蘇妃結下的梁子還冇有解開,如果那些故意之人想鬨出點甚麼,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對她畢竟倒黴。
玉溪默不出聲,悄悄地看著琦貴妃,臉上的神采略微傷感。
“主子,如何了?”琉璃停了下來,迷惑地轉過甚來。
蘇子詡黑著臉,緊緊地握著拳頭,怒道:“動手的人竟然已經放肆到劈麵行凶的境地了嗎?”
如果脫手的那小我敢公開在二皇子麵前推曜兒下湖,將來為了保全本身對二皇子動手也不是冇有能夠的。
二皇子是姝妃的孩子,如果當初真的目睹了整件事情的顛末,凶手就算想毀掉證據,對他動手也是不成能的。不過她信賴姝妃能夠看出事情的蹊蹺,依著她的位份也能將二皇子庇護得很好。
“看來事情的確不妙,明天讓人找找,本宮宮裡有冇有對索命草有效的藥,給三皇子送疇昔。”琦貴妃叮嚀道。
“娘娘。”杏兒撇著嘴叫了一聲。
說罷,柳皇後給本身倒了一杯茶,緩緩地品了起來。
“防患於已然準冇錯,三皇子這件事情你必然要幫本宮查個水落石出。”
“娘娘是不是又想起五公子了?”玉溪臉上的笑意已經隱去,把茶遞給琦貴妃問道。
“杏兒。”柳皇後小聲嗬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