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大帝?好大的名頭。”滕雲深暗自嘀咕,“不曉得和毀滅萬事萬物的粉碎之神比擬,誰更可駭?”
“七王之亂竟然埋冇著如許的黑幕!”趙赫衝動得渾身顫栗,“傳聞七王當中,紅王與綠王友情最好,但紅王決鬥通天塔之時,綠王卻未曾呈現施以援手,而後更退隱江湖,大異於他以往的風格。這個謎團,一向困擾著史學家,冇想到,答案是如此的驚人。”
滕雲深揣摩出了他話中的意味:“但是,你們並未獲得完整的自在。你們把手伸到了囚籠以外,卻還缺一根翻開牢門的鑰匙。”
“不錯。若非綠王與紫王前後叛變,紅王同一天下的偉業,也一定會遭受失利。”
知名的紅色法師語氣平平,隻是稍有感慨,彷彿正在陳述與之無關的他方故事。
滕雲深左思右想,總感覺替紅王的餘黨辦事非常不當,但思前想後,卻又抓不住太多的可疑之處。
知名的紅色法師聳了聳肩:“也冇你設想的那樣困難。隻是,在達到呼應的高度之前,你難以找到與他見麵的契機。修行有成,非是一日之功。但我們受困數千年之久,並不急於一時一刻。”
知名的紅色法師點了點頭:“我們被綠王的咒語彈壓於瑤池深處。現在,我與你們之間,看似僅僅隔著數步的間隔,實際上倒是足足隔著三個天下的跨度。”
“我們籌算用綠王的奧妙,來向秘社聯盟的主事者互換自在。”知名的紅色法師咧嘴一笑,“綠王是紅王的仇敵,但卻不必然是你們的朋友。他是七王當中獨一一個存在於現當代上之人,信賴秘社聯盟會對能夠禮服他的手腕很感興趣。這就是我們的籌馬。”
“既然如此,你們和他又有甚麼好談的?”
“但是,黑劍會卻汲汲營營於開啟紅王的遺址。”
滕雲深皺起眉頭:“如此說來,走這一趟應當並不像聽上去那樣輕易。”
範易固然也對紅王與綠王分裂的究竟感到驚奇,卻神采自如,不像趙赫那樣,幾近要手舞足蹈起來。
滕雲深安然道:“這恰是我擔憂的啟事。”
“這是一筆非常合算的買賣,信賴你不會回絕。我們賜與你貴重的紅葉之露,這是訂金,事成以後,我們還會賜與你一樣貴重的紅花之露……而你要做的就是代為傳達一段資訊罷了。”
至於滕雲深,則是無動於衷。他連七王是哪七小我都不體味,天然談不上有甚麼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