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撫上他的臉頰,指節一寸寸收緊,繞到了他的腦後,繼而往下悄悄一拉。
對於情敵,完整用不著客氣!
比如,宮疏影在走路的時候用心不謹慎絆了下腳,作勢要往皇甫長安身上摔去的時候,皇甫硯真就眼疾手快,不動聲色地把皇甫長安往邊上拉了一把,害得宮疏影直接栽在了皇甫長安的跟前,抱著她的大腿緩緩滑下,幾乎冇把她的褲子扒下來……
不過,剛纔那句粗鄙又不入耳的話,聽在皇甫長安的耳朵裡,卻莫名地讓人歡樂。
一句話還冇說完,宮疏影的神采突然就冷了下來,反手捏住皇甫長安的手,將她重重的賽過在身下,冷魅的雙眸中流露著迫人的威光。
赤果果的調情、挑逗……直接把邊上站著的那人當作了氛圍!
坑他爹的!竟然鼓動他去偷吃?!這是甚麼心態?!清楚就是不在乎他!
一招“金蟬脫殼”,南宮璃月用得恰到好處。
“大殿下貴為皇子,如何也如此不懂禮節,連通報一聲都冇有,便直直闖了出去?”
“擎天崖偶然中誤傷了上官無痕的愛馬,上官無痕一怒之下就把他給綁了起來……現在,兩邊人馬正吵得不成開交……”
皇甫長安揮開他的手:“吃甚麼梨,大皇兄來找本宮,定是有閒事要辦……”
皇甫長安不得不平氣這個年僅十六歲的少年,有著如此周到的算計和孤注一擲的膽識,從見到他的第一眼,皇甫長安就曉得那朵傲然臨世的小雛菊……絕非池中之物。
皇甫硯真眸色如雪,冷酷地打斷他:“出去。”
真是好首要好十萬孔殷的事情啊!
皇甫長安展開眼睛,抬頭看著他。
“太子殿下,部屬有事……稟……報……”
寒光閃過,又是一針,封了他的啞穴。
再比如,皇甫長安在帳篷裡幫皇甫硯真換紗布重新包紮的時候,皇甫鳳麟心急火燎地衝了出去:“七弟!本來你在這裡,害得我找了半天……”
第五日,秋獵總算是結束了,皇甫硯真的傷勢癒合得差未幾,便就下床隨在了皇甫長安身側,不曉得是不是因為他在的原因,皇甫無桀冇再像之前三天那樣,一大早就來找皇甫長安,以是……完整能夠預感獲得,皇甫鳳麟和宮疏影打擊的工具很快就從大皇子變成了二皇子。
在天子老爹分派完獵物和誇獎後,這一次大範圍的秋獵纔算是完整結束,南宮璃月因為前次在去大安寺的路上受的傷還冇好全,是以除了需求的場合,極少露麵。
“哼!”
合法兩小我渾然忘我地漸入佳境的時候,車廂的簾子俄然掀了開,獨自闖進了一小我――
乍一見到這般荒淫的場麵,皇甫無桀的視覺遭到了極大的打擊,不由得頓住了步子,麵色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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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本宮這就疇昔瞅瞅!”
“方纔有人捉了隻白孔雀,正開屏呢,標緻極了,你見到必然會喜好的!”
“哼……不然老子就把你綁到深山裡,用鎖鏈捆在床上,操你操到老,操到死!”
“你如果然的忍不住去偷吃了,本宮也不會怪你,畢竟――”
另一邊,宮疏影和皇甫鳳麟的打賭一向在持續,無法每回兩人打獵的數量都是出奇的分歧,未幾一隻很多一隻,分不出勝負,因此誰也冇能趕走誰。
“甚麼?!大皇兄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