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那容王和襄王善於舞權弄術,視對方為眼中釘肉中刺,為達目標不擇手腕。
皇甫長安搬出襄王來威脅李青馳,事情就不但僅是說著玩那麼簡樸了,那皇甫胤樺雖說算不上是昏君,但也不能稱得上的聖賢之主,再加上他對皇甫長安那般令人匪夷所思的寵嬖,倘若皇甫長安誠懇要讒諂李家……
她是很講事理,但是她的事理隻要一個標準,那就是她本身。
跟她鬥?橫甚麼橫!最討厭裝逼的人了!
所謂牽一髮而動滿身,誰也不能預感局勢會生長到甚麼境地!
“你彆血口噴人!”
皇甫長安高高在上,一派氣定神閒,瞅著他一臉慍怒,氣得一張俊臉都將近變形的神采,就有一種特彆變態的快感。
見李青馳沉默不語,皇甫長安便知她的那番話戳中了丫的軟肋,不由挑起眉梢,笑得一派奸邪。
李青馳忍著劇痛,渾身都在輕微的發顫,幾近用儘了滿身的力量,才抖著嗓子吐出幾個字。
白蘇一身勁裝,執劍立在一旁,冷眼相看。
自打被狼牙騎牛逼哄哄的氣勢震懾了以後,皇甫長安就惡補了一番朝中權勢,把握兵權的一共有五方權勢,一是以破軍府和襄王為首的破雲軍,二是以李府和容王為首的李家軍,三是景王為首的神策營,四是天子親掌的紫衣衛,以及各州縣的府兵。
因為他趕上了皇甫長安。
耍惡棍是她的特長好戲,耍地痞是她的看家本領,唬人誰不會呀?動動嘴皮子罷了,當真你就輸了!
“你敢?!”
不過,他太不利了。
“本宮如何就無恥了?本宮一冇招你二冇惹你,就無端端地被某隻瘋狗在殿裡大放厥詞地漫罵,說甚麼本宮‘又肥又醜又蠢’?甚麼叫欺君犯上曉得嗎?虧你還是當官的,懂不懂宮裡頭的端方?”
皇甫長安好無辜,眨巴了一下眼睛,好生委曲。
李青馳瞪著她,目眥欲裂。
但是不等刀口劈到皇甫長安的肩頭,一道冷銳的劍影就將李青馳的佩刀架了開去。
“你……無、恥!”
“嘖……”皇甫長安詫異地砸了砸嘴巴,走上前抬起腳尖悄悄踢了踢他的腿,“還活著嗎?”
“嗬嗬,彆衝動呀!如果真的要血洗李府,我想用不著本宮親身脫手,襄王爺會很樂意替本宮代庖的……你說呢?”
“你、不要……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