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季臨川翻過身來,笑眼彎彎地掃到他的臀部上,“哪兒疼,脫褲給我瞧瞧。”
季臨川對視,看晏蒼陵眼底笑意,搖首道:“你想必已成竹於胸。”
“那兒是……”
“嗯?”晏蒼陵聽罷許頌銘稟報的探出成果,迷惑了一聲,“你確信未聽錯?”
因而這一今後,總管漸而地不再辦公事,隨便使點銀錢,瞞著晏蒼陵不乾活,一旦晏蒼陵呈現,他便裝模作樣地瞎批示一通,溜鬚拍馬手腕不遜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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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憋著不說話,可難受得緊,季臨川終究抵不住了,轉過身拉攬過晏蒼陵的頭,奉上一個熱吻,總算止住了晏蒼陵的守勢。
“我等不了太久了,”晏蒼陵雙唇弧線稍稍下拉,臉上繃出了不悅,“越拖得久,越對我們倒黴。天子既然不軟弱,定會在王恩益將宮中權勢儘數收攏手中時,動手對於王恩益,如此一來,他可不費吹灰之力把握了全朝廷的權勢,屆時若想打敗他,便有難度了。加上,他因多年縱慾之故,身子已垮,他更是會加快掌控朝廷的時候,是以不管如何,我們都不能擔擱。”
充耳不聞。
這幾日裡,季崇德都是易容成淺顯侍衛入住府內,擔憂兒子的他,天然常常過來朝臨閣看望,因而乎,昨夜剛好路過,便聽到了兩人含混的聲音。季崇德沉了沉臉,決計等著季臨川完過後,便出來警告他節製點,安曉得,他等得都快打起了盹,房內的人還還未止歇,氣得他如滾蛋的水壺,呼呼地朝上竄著火氣,強忍了幾口氣回了房,至翌日中午,估摸著兩人醒來時,便抄刀子去打人了。
“未聽錯,”許頌銘點頭道,“某記得當時總管問了一句,那兒這段光陰還落雨麼?”
畢竟這兒並非晏王府,季崇德不敢張揚,單槍匹馬地挑著晏蒼陵入了房,就啪啪啪地拿著刀柄打了起來,而季臨川累倒在床,蔫蔫地抬起一眼,看晏蒼陵被打得哇哇直叫,掀起眼皮,丟去一個你該死的眼神,就撩被背對著鬨騰的兩人,視而不見。
“璟涵,”晏蒼陵褪鞋褪襪上了床,“人又往季臨川的懷裡膩,我被你爹打了,你也不給我呼呼,我的臀部可疼了。”
總管聽罷,既是歡暢,又是苦臉,歡暢的是他可自在多日,無人管束,苦臉的是,他要措置統統的公事。但他也是小我精來的,府內本便有很多同他乾係好的人在,是以他隻稍稍使了點銀錢,便能讓其替本身辦事。
“嗤,”季臨川被逗笑了,一捏他的臀,又化柔了手給他揉,“藉口,若真故意辦公,這椅上長釘你都得坐上去。”
“你有何良策?”晏蒼陵笑問。
“嗬,成心機,”晏蒼陵雙腿交疊擱在桌上,雙手枕在椅背,聽得這話嘲笑了一聲,將交疊的腿換了一換,“這南相一帶四周皆是乾旱之地,那邊會有常落雨之地,唔,不對……去喚姚亮來,也許他會曉得。”
晏蒼陵揉著被打的臀,吸著鼻子入了裡間,看季臨川裝睡得正香,更是不滿,推了推季臨川,叫喊道:“璟涵璟涵,我被你爹打了,你不心疼麼。”
“這倒難辦了,”季臨川手上行動一僵,將話續道,“這些小我皆是南相刺史安排的,如果全數辭退,很有能夠引發南相刺史不滿,但在短期我們權勢不穩時,不宜同南州刺史的乾係過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