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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夢內裡,天玄月對夜白說道,不像是在開打趣。
夜白眼睛一眯,抗魔氣嗎?!這件事他一向都坦白著天玄月,冇事理現在他都到了精靈大陸才俄然被髮明。何況,就算這類事被天玄月曉得了,那也稱不上是出事了吧。
夜白沉默。
那一樣作為精靈族的暗夜精靈,是否能夠樊籬本身腳下草地的感知呢?不可。除非是那種用邪術變出來的植物纔會遭到本身的絕對節製,本來的天然植物,任何能夠利用精靈邪術的人都是能夠調用的,絕對冇法做到強行占用。以是,想要在精靈族眼皮子底下做到完美藏匿,隻要一個彆例,那就是――飛起來。
“以是,逃也冇用,躲也要擔驚受怕過一輩子?”夜白問道。
“如何?莫非除了忌諱之力以外,那群元素種族還會在乎這類東西?”夜白不由說道。真那樣的話,他夜白也不曉得該說是榮幸還是不利,彷彿完完整全成為元素種族的眼中釘了。
精靈族有個特有的察看手腕:以草木為目。說是“目”,實在不但是視覺,另有觸覺。簡樸來講,就算藏匿了,但你人卻冇有消逝,還是踩在草地上,那麼彆的精通達過草地的感知,就能判定出你的位置來。
“哈!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你如果然籌算躲藏一輩子,那我也懶得管你了。現在嘛,固然是九死平生,但恰是如許才成心機啊!”
“你如果說的是抗魔氣的話,那我確切會如許的才氣。”夜白冇再坦白。
靈光一閃,夜白俄然想起了天震雷,當初天震雷死之前,彷彿是在說異甚麼,莫非是從天震雷的身上發明瞭端倪?不過,抗魔氣這類東西,顛末花容月的闡發,彷彿是隻對天貴族這類特彆種類纔會有奇效的,冇事理元素種族也會在乎啊。
“你傻嗎!非論你如何做,都不成能是上族的敵手的!躲躲藏藏,當然會提心吊膽,但起碼有安然過完平生的能夠啊!”
“凡是能夠威脅到他們的,就不成能不在乎。天震雷已經把你是異端的這件事捅了上去,上麵會如何決定,我並不曉得。不過,如果光是異端也罷,你恰好還是忌諱之力的持有者,以是我想上族應當不成能再疏忽你了。”天玄月說道。
夜白跟著一笑,說道,
天玄月點頭,
天玄月忍不住驚叫起來,
暗夜精靈隻能用藏匿?對這類話,夜白絕對不承認。並且,暗夜精靈能不能獲得族人的認同,這也不是夜白會體貼的事,他隻需求贏下擂台賽便能夠了,不管用甚麼樣的手腕。但唐初蕊說的冇錯,目前時候已經未幾了,由不得暗夜精靈去修習高品級暗係粉碎邪術,在這類環境下,確切是加強本來的剛強藏匿會更有效一點。
“是你們天貴族出事了?還是我們七君子出事了?抑或又產生了甚麼大型災害?”
天玄月看了夜白兩秒,俄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