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一陣好笑,說真的,如果麵前的不是夜白,而是其他任何男人,那夜白現在的這句話,理應是從她唐心口中說出來纔對!她唐心是誰?不管家世、邊幅、才調,就算彆人也是公子哥,也向來隻要彆人跟蹤她的,而冇有她會去跟蹤彆人的。
不過,現在倒是夜白,這個讓唐心完整找不到話說的男人。換位思慮一下,唐心站在夜白的角度,她乃至都會感受本身是不是在跟蹤對方。冇體例,這也太巧了吧。天下那麼大,鳳城也那麼大,真的是說見就那麼輕易見到的嗎?!
“嘻嘻,借一下傘。”少女眼睛很大,長得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
“我說,你不會一向在跟蹤我吧?”夜白開口說道。
隨後,是一陣沉默。
遊樂場,
不過現在,隻要夜白一小我,他是不管如何也不成能主動去乘坐這些玩意兒的,隻是撐著傘,在人群中冇有目標性的浪蕩。
緣分,是種很奇妙的東西。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劈麵不相逢。不過,對夜白來講,擦肩而過,這類有緣無分的事情,是向來不會產生在他的身上的。因為夜白,太顯眼了。
以是,方纔老遠就看到夜白撐著傘的時候,唐心就感受很奇特,一向到此時纔有機遇問了出來。
因而,兩人就如許一同在遊樂場裡閒逛起來。
但是,
可惜,對夜白而言,其他東西還好說,這傘是不管如何都不成能借給彆人的。不說借,要曉得凡是彆人碰一下夜白都會在乎。以是,夜白的答案還是“不借。”
或許,如許看起來也更天然一點吧,畢竟一小我逛遊樂場也太奇特了,唐心自欺欺人的想著。當然是自欺欺人了,如果她一早就有如許想的話,能夠還會一小我,能夠會找不到人來跟她假裝天然嗎?!
實在,大家都有獵奇心,彆見夜白是個老古玩,但這並不代表他對這一些別緻事物就不獵奇了。不過獵奇歸獵奇,獵奇隻是未見地之前的感受,在見地了過後,到底喜不喜好,還是因人而異的。比如對夜白來講,他就冇法認同破鈔龐大的人力物質來做這類純真用來文娛的玩意兒。當然,見彆人玩的高興,夜白也不會去否定這類東西的存在,說真的,如果此時火靈兒在中間的話,估計夜白會熬不過,也被拉上去體驗一下吧。
“傘借我一下。”唐心看著前麵說道,那邊有一個少女,一小我站在原處,用手擋著天上落下的雨,一副煩惱的神采。
“我說,你為甚麼撐傘?這天彷彿還並冇有下雨吧?”唐心問道,夜白不主動說話,就隻能由她來開口。唐心第一次見夜白是在早晨,第二次見夜白是在幽靈小築店裡,那兩次夜白都冇有撐傘,並且因為本來傘壞的啟事,也冇有順手拿著,是以唐心之前並不清楚夜白的這類風俗。
夜白:“風俗。”
“信賴。”夜白簡樸而直白的答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