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諷刺著,鬆開她衣衿,轉而解她襯衣前的鈕釦。
痛癢難忍,他動手很重,指尖的硬甲生生刺磨著她柔滑的皮肉。
他不躲不阻,反而嘲笑:“是個狠角兒!”
“這兒就那麼癢?姓何的之前讓你很爽?現在他把你甩了就受不住空虛,迫不及待去找彆的男人來彌補?嗯?”
“真這麼想為甚麼還躲?欲擒故縱?”他逼她抵鼻相觸,清冽的薄荷加上濃愈的酒氣劈麵而來,他冷冷的低笑,“想做我霍燕庭女人的都曉得,我不吃這套!”
“展開眼睛看著我!”他怒喝,濃濃的酒氣直浸她的五臟六腑。
他將她提起,以雙腿抵在茶幾上。
她兩隻部下認識的推拒,他的手跟長在內裡似的。
蘇喬剛一打仗到新鮮的氛圍,頭一偏,張嘴就狠狠咬上他。
他盯著,俄然就再下不去狠手了。
休閒式襯衣,寬鬆款。
“給我記清楚了,你蘇喬身上現在打的是我霍燕庭的標記!再如何想男人,也隻能求著等著我!哄我表情好了,天然會讓你滿足!”
力道之大,敵過與男人對陣。
大手猛力一撕,紅色襯衣的釦子被崩得四分五裂。
“這就受不住了?還敢找男人?”
她用了統統力量,下齶骨彷彿都挪了位。
他俄然起家,揪住她紅色襯衣前襟一把拽過。
一顆尖尖的虎牙粘著他高貴的T恤布料陷進刻薄肩膀的皮肉。
男女力量太差異,即便他熱誠到這般,她卻撼動不了。
他冷哼,長指殘暴的一個用力。
襯衣領子是挺括的,被他如許狠力的揪掐,頓時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鬆口!”肝火漸減,抽回擊,將她襯衣鹵莽地拉起套攏,他喝道。
她天然是吃不住的,咚的一聲,跪在他麵前。
他一隻手猖獗地從她褲子伸出來。
雖不至慘不忍睹,但和她背上白淨光滑的肌膚一對比,悚目驚心得很。
釦子一掉,衣料很快從她一側細肩滑下,暴露烏黑的肌膚。
蘇喬痛得忍不住慘撥出聲。
他鑄雕般的五官近在麵前,她卻如何也看不清他現在的神采。
膝蓋處的磕疼讓她緊掐了眉心。
他撩著,本是極動聽的嗓音,吐出的話卻不堪入耳。
緊緊閉著眼睛,假裝不在乎他輕賤的言語。
嘴裡有股乾澀的甜腥味,她隻是緊緊咬著,牙關因用力過猛而在顫抖,就是不張嘴。
眼皮被他撥得生疼,她不得已展開眼睛。
“跟姓何的不過分了個把來月,這就耐不住了?”他的手上的力道收緊,磁沉嗓音溫溫緩緩的。
她的頸子、細肩、纖臂上紅腫一塊一塊,有幾處擠著密密麻麻的水泡,水泡破的處所開端脫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