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金濤的頭砸了後,她就跑開了。
蒿小桃還指著他罵道:“你這個怪物,醜惡的怪物,欺負我秋意姐!”
“你他孃的……”看到對方穿戴戎服,罵人的話俄然停了下來。
婦女勃然大怒,指著沈秋然罵道:“你說誰是畜物?”
男人怒極。
女人長得圓圓胖胖,穿戴長袖旗袍,一副很強勢,很凶惡的模樣。
眼看著他就要撲向沈秋然,陳孀婦嚇得腦筋一懵,她想衝上去推開金濤,卻有人比她更快。
男人的母親俄然衝上來,指著陳孀婦狠辣地罵道:“你敢打我兒子,我讓你進公安局永久出不來!”
陳孀婦又怒又氣,膽兒也大了起來,她順手拿起桌台上的大勺子就要朝男人的身上打去。
“你們不是畜物嗎?”沈秋然視野在男人身上轉一圈,她並不是以貌笑人,實在是他們過分,強搶民女呢:“還是搶人的畜物。”
男人挑釁地看著她,一副你奈我何的對勁樣。
“長得醜就算了,還這麼卑劣。”沈秋然拿出帕巾,慢悠悠地擦拭嘴巴,再慢悠悠地擦拭手上的油,她抬眸,微微眯眼看著婦女,說話也是很毒:“我倒是很獵奇,人與野獸,如何能夠處工具的?莫非你們也想生出一個不倫不類的後代出來嗎?”
現在聽到對方跟沈秋意是一夥的,婦女感覺冇需求跟她們客氣了。
說著,就疇昔推了一把陳孀婦:“她鄉間在哪,你帶我疇昔!他孃的,就算她躲到天涯去,我也要找到她!”
陳孀婦氣得脖子變粗,這些人如何這麼壞!
可不等她開口,蒿小桃就直接搬起她坐的那張凳子,直接朝金濤的頭扔過來。
男人小小的眼睛,掃視攤位一週,冇見到沈秋意,很放肆地問陳孀婦,“秋意呢?!”
“他孃的!”金濤罵了句,見蒿小桃跑了,他直接把拳頭揮向沈秋然。
肉疙瘩男聽了,連連點頭,“對對對,她向我要了很多很多的錢,不然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如何能夠在大京市餬口。”
陳孀婦被推得一個踉蹌,差點就要一屁股坐在放豬肝的桌台上。
婦女聽了沈秋然的聲音,猛地看疇昔。
“嗬,她姐姐是誰?她姐姐如果有錢給她花,還用得著她帶著孩子來這裡賣豬肝?”女人不信賴陳孀婦的話,還誣告沈秋意,“她就是拿著我兒子的錢跑了,你如果再不叫她過來,我就報警去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