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可持續請了兩天假,她手包紮成那樣,乾甚麼活都不成,村支書就是不想同意,把人拉去乾活,那也乾不了,隻好臭著臉隨她去了。
回想了下前兩天拔草那種疼和難受,薑可可俄然感覺這麼好的體質在這七十年代的確是defuff。嗚嗚,她能夠跟原書女主換一換嗎?好歹人家是一個小空間,不說種田,就是儲物,藏點私密東西都好啊。
薑可可這麼想著的時候解開了手上的紗布,但是讓她不測的事情產生了,手掌心的傷口不見了,消逝得乾清乾淨,連個疤痕都冇,乃至還要光滑一些,彷彿從冇受過傷一樣。
放下褲腳又去拿鏡子對著本身的臉照,皮膚白淨透著粉嫩,細心點還能瞥見藐小的絨毛,一張白瑩瑩柔滑嫩的麵龐,皮膚狀況好的堪比嬰兒。
現在疇昔跟村支書告假回宿舍成嗎?她想用布把手纏住再來乾活,不然真要疼哭了。
她要這金手指甚麼用?虧她之前還覺得是原身本身皮膚好身材柔滑的啟事纔沒有繭子,誰曉得是穿書自帶體質作怪,永久彆想長繭子,就用這雙嫩手去磨,去乾活,每天都是一樣的疼。
又用鐮刀割了一把土豆苗,薑可可看著掌心模糊要磨出血的虎口處想哭,如何感受這金手指感化變強了,前次她拔了那麼多雜草才疼,此次這土豆苗割的可冇多少啊。
因而趁這兩天餘暇時候,她把買來的雜誌給看了,估摸著現在的風向和雜誌氣勢肯定下來題材和投稿方向。
想想就令人絕望,間隔高考另有大半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