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冇有碰到你!”二牛被此人的不要臉程度給嚇到了,今後發展了好幾步,額頭的青筋都氣得跳了幾下。
餘顧晚緩緩站定,然後轉過身來,目光遊移,高低打量著那位大姨,又轉頭看了一眼二牛。
餘顧晚瞧著他說:“愣著做甚麼啊?還不去把小晚放出來?再把大門關上,六嬸子如果就這麼出去了,轉頭身上帶點傷,得說是我們打的。
但是我們呢,也不能為了證明她身上冇傷,扒了她的衣服,再把她丟出去吧?”
大姨不但冇被嚇到,還被二牛逗得哈哈大笑:“二牛啊,你這是在恐嚇誰呢?我們都不怕的,不就是想和小餘聊談天嘛,你看你嚴峻的。人家陸九霄都還冇焦急呢,你急甚麼啊?”
都說兔子急了咬人,狗急了跳牆,這話一點不假。
“是挺不要臉的。”餘顧晚。
“然後呢?”餘顧晚說,“她身上再莫名其妙地多了傷,又該說是我們打的了。”
抬起手來,那大姨卻一點不急,反而梗著脖子往前湊。
好端端的,莫名其妙的提他做甚麼,這中間必定是有甚麼題目。
“編排我和常磊了。”
“照你的意義,你都是幾手的破鞋了?”餘顧晚喝著茶,把原話還給了她。
如果平時,餘顧晚也不會多想,可大姨的話才落下去,她中間的那幾位就吃吃地笑了起來,眉眼間藏著甚麼話似的,落在餘顧晚身上的目光帶著抉剔、打量以及鄙夷。
餘顧晚多奪目一人啊,二牛都已經罵人了,如果還看不出來這內裡有事兒,那這個醫館也彆開下去了。
“編排我和陸雲決?”
二牛氣得不可,餘顧晚不清楚這些人是甚麼意義,他如何能夠不清楚。
“你們這些老太婆,閒得無聊就到處多嘴多舌!”二牛憋得臉都紅了,也就罵出來這麼一句。
二牛隻是看著她。
“她……”二牛底子就冇有體味餘顧晚的意義,隻是指著阿誰大姨罵,“她不要臉。”
餘顧晚嘖了一聲,慢悠悠地改了口:“六嬸子,我記得你是再醮吧?還不止一次了。”
餘顧晚摸索著茶杯,聞言,勾了勾唇角:“冇聞聲嗎?人家讓我們打死她。”
二牛臉上帶了一層怒意,他瞪了那人一眼,偏生因為長得過分渾厚,一點威懾力都冇有。
二牛氣的眼睛都紅了,你你你了半天,一句話都冇罵出來,氣得落空了明智,袖子也給擼起來了。
真恨不得上去抽此人一巴掌。
二牛氣得牙癢癢,轉頭餘顧晚,一臉做錯了事情的模樣:“徒弟,該如何辦啊?”
這話翻譯一下就是,陸九霄都不急,你這個外人急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