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們這是去那裡啊?”走到大街上,沈建東扭頭,茫然地看著餘思雅。這類炒熟的瓜子收買站是不收的,因為不好儲存,特彆輕易回潮,也不便利煉油了。
“今後的事今後再說吧,我們先來講說你的這個事。你籌辦如何措置?是將瓜子便宜措置了,然後去做的,還是持續賣瓜子?”餘思雅安靜地問道。
沈建東眼睛一亮,對啊,他最贏利的那段時候還是捲毛幾個幫他一起賣的時候。不然光憑他一小我,加個熊子,買賣再好,一天也頂多賺個百來塊就不得了了。
沈建東驚奇地看了她一眼,冇說甚麼,老誠懇實地推著車子跟上。
餘思雅便說:“清算一下,把瓜子都帶上,我給你找個賣家。”
沈建東細心察看、衡量了兩分鐘才模糊發覺到了分歧:“他……他這比我的輕,難怪能賣這麼便宜呢!”
餘思雅笑著說:“拆穿他,然後呢?你不是挺活力捲毛幾個截你的買賣嗎?讓老陳去膈應他們不好嗎?”
過了一會兒,捲毛幾個拿過來的瓜子一稱,稱公然是準的。
他自認對捲毛不薄,成果捲毛他們卻這麼對他。
沈建東的收賣價必定比收買站高,此中另有野生費、運費之類的,如許賣,必定會虧蝕,但好歹能拿一部分錢返來,不至於血本無回,幾萬塊全打了水漂。
家裡少了一小我也冇影響餘思雅的餬口,她還是學習事情。
“熊子,你去找個木板或者紙板過來,我寫個代價表,你待會兒舉起來,舉高點,免得遠處的市民看不清楚。”
“你做甚麼好夢呢?五分錢,如何不去搶?”捲毛當然不乾。
沈建東點頭。
他們就算能將沈建東擠出去,但很快又會有新的小攤販進入,隻要能贏利,就會有人去跟他們合作。
沈建東沉默了一會兒說:“嫂子,我……我還是想賣瓜子,我就不信了,我真的會輸給他們!”
提起這個,沈建東就窩火:“一毛兩包賣底子賺不了錢。為了多收點瓜子,我本年給農夫們提了價,加上運費,野生費,這些七七八八的,本錢都要五分錢,要賣五分錢,我這就白乾了,還得貼錢出來。”
餘思雅臉上還是那副掛著笑容的暖和神采:“好啊,那費事你們去借把稱過來,我們稱一下重量,你們看看各自要多少,給你們分了。”
可賣瓜子不一樣,如許的小本買賣誰都能夠隨時進入,冇有門檻,也就意味著,想要以低價獲得市場,然後敏捷占據市場,完成把持,靠把持贏利在瓜子這類小商品上是行不通的。
餘思雅內心倒是模糊有猜想,但她說出來,跟讓沈建東本身去體味這類經曆是不一樣。
倒是捲毛幾個心動了,派了個兄弟去拿瓜子過來。
餘思雅淡淡地說:“你這個設法就要不得。你能做的買賣, 他報酬甚麼不能做?他們能夠確切不敷仗義, 但買賣場上冇永久的朋友,隻要永久的好處。就算冇有他們, 就不會有其彆人嗎?跟風者遲早會呈現,你想想,現在廣場上賣炒瓜子的,除了他們另有其彆人對吧?”
餘思雅冇理睬他,看向小販說:“你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