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那標緻的鐵盒子,就是肥肉和半隻雞,這也不是誰家過年都能吃得上的。
茅舍那邊送的比較多,畢竟是五位白叟,太少了也不敷分的。
她也就反麵薑煙這孩子推來推去的客氣了。
大過年的,他們也想吃一頓暢快淋漓的飯菜。
周婆婆年青的時候喪夫,厥後喪子,現在隻餘下一個女兒,但是有即是冇有。
“好,大姐路上慢點。”薑瑜取來一個鬥笠遞給她,內裡還下著雪呢。
他們家門口的雪,早上已經被薑煙給打掃了,而路上的積雪也被夙起的人踩出了一條路。
不過在她出世後的那年夏季,帝都那邊就全數改換上了暖氣片。
“這肉和油酥也是,您牙口不好,油酥能夠泡在熱水裡,比玉米糊糊好吃多了。”
早餐後,姐妹倆來到廚房,薑煙先把籌辦好的一個竹籃遞給大姐,“這內裡是一塊肥肉,一盒明白兔奶糖,一盒油酥,我還放了六個酥果子,半隻雞,給周婆婆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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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陪著白叟家聊了會兒天,薑煙就挎著空籃子分開了,歸去後還得往茅舍那邊送年禮,以後還要幫著mm做飯,這一上午但是很繁忙的。
“大妮來了,彆幫我,老婆子還冇那麼不頂用,你搬著凳子坐吧。”白叟家擱動手裡的鐵鍁,拉著薑煙的手往屋裡走,薑煙拎起腳邊的竹籃,跟著白叟家進了屋。
遵循年紀來算,如果阿誰女兒還活著,現在她的外孫也得有個二十歲了。
人上了年紀,普通會有一種味道,稱之為老年臭,可週婆婆的屋子裡卻清算的很潔淨,聞不到那種讓年青人冇法接管的老年味道。
既然冷的話,乾脆在客堂裡睡覺就好了,空調全天開著。
周婆婆住在村莊西北角,這裡比較靠近公社邊沿了,房屋坐落的比較稀少,可也有二三十戶人家。
可就算家裡前提不錯,有些處所該省的還是要節流,比如電費。
現在這把年紀,周婆婆已經好久不會去想阿誰遠嫁南邊的女兒了,一小我也挺好的。
“這是奶糖,您閒著的時候能夠含一顆,奶味可足了。”將那精美的鐵盒子塞到白叟家手裡,見她推返來,薑煙笑道:“收下吧,這也不是我們買的,是我爺爺的戰友家的孫子來看望的時候,捎帶過來的,家裡另有呢。”
“歸正明天也冇他的事兒,想睡就睡唄,待會兒大姐去給周婆婆和教員那邊送年貨?”中午都是炒菜的,年三十這天中午的飯菜,是公社統統人家一年裡最豐厚的,但凡是家裡養雞的,明天中午這頓飯必定是要殺一隻雞,母雞天然捨不得,殺的是公雞。
薑煙踏著泥濘的村路,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公社西北方向去了。
“行,你現在家裡忙活,我返來再幫你。”薑煙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