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窩裡掙紮了半天，她還是從被窩裡套好了棉衣棉褲，都是從商城買的初級貨，跟這個年代的棉衣棉褲有很大的不同。

“你看看你，還是年事小吧？”陳明義端出一副大人的架子來，像模像樣地經驗起自家小表妹來，“萬一是這十裡八鄉合起夥來亂來軍隊如何辦？爺爺當年參軍隊帶返來的東西早就冇了，前幾年的阿誰模樣，的確是不讓人活了，幸虧有人要這些東西，我們換了點糧食，家裡的人才氣全乎。”

“但是這事兒十裡八鄉都曉得啊。”

……

“哦，對了，”陳明義俄然想起閒事兒來，“你是不是還冇吃早餐呢？我是來給你送飯的。”

袁芃芃聽到這裡倒是有些迷惑了:“姥爺不是老兵嗎？不能讓姥爺給你寫保舉信嗎？”

袁芃芃看著本身在七十年代能夠稱得上是“吃苦主義”的行動，感慨萬千:有個晉江體係可真好啊！

她又想起了早上的事，彌補說:“就是阿誰琺琅缸子我冇忍住用了，你如果嫌棄，就把它留給三表哥。先到先得，誰讓他來晚了呢。”

袁芃芃把碗放在炕邊，看著他這幅模樣有點心傷，這類東西放在後代大部分人必定嫌土；又非常有點諒解，七十年代的人缺衣少食，軍用品的確是時髦又麵子的。

這個年代的棉花都冇那麼純，老是夾點雜質，做這類棉衣棉褲的布也是硬硬的，很不舒暢。她套上棉衣棉褲纔敢從被窩裡出來，然後又套上了袁芃芃本來的衣服。

他把順手扔在炕上的籃子翻開:是半碗兔肉和一個菜餅。

“並且啊，現在從戎是要保舉信的，咱家冇那乾係。”

第三條是“逢年過節、每到祭日燒紙、祭拜（這幾年不要讓人發明）”，畢竟這個時候正在鬨□□，這些東西應當屬於封建科學，被逮住但是了不得的事。

袁芃芃看他如許，有些猜想，摸索地問:“二表哥，想從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