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樂生重又緩緩的咀嚼嘴裡的薯片,感受本身get到了甚麼萌點,他順手把零食盤子往本身的方向一拽,肉眼可辨的發明零書之高挑的眉毛也耷拉下來。他來了興趣,感受像是在逗弄殘暴的大型寵物,坐起家來,一邊把吃光了的臘腸味薯片的袋子扔到一邊,又拆開一盒限量發行的戰艦巧克力,非常體貼的問道:
但是下個文寫文娛圈,他是決定了的。以是這幾天,他都在決計找文娛圈的八卦新奇事看,之前刷的阿誰帖子,就是寫某小生不慎在訊息公佈會上暴漏出本身的新歌是找槍手寫的,而他暴漏出來倒是因為……哈哈哈哈記者伶仃發問他此中一句歌詞,他竟然說這是哪個傻|逼寫的語句不通!
把盤子裡的零食都豢養結束,零書之遺憾的眨了眨眼,特彆當真的掃視了一眼小廚房。開打趣,黎樂生當然要假裝看不見啊,他還想給本身留一點呢。
這類愁悶吧,就是頂著強強的標簽出來了,發明是渣男賤女;頂著進級流出來,發明變成了純真談愛情。冇錯,這類愁悶就是讀者的愁悶,他頂住了大陸曆險變成平常賣萌文,卻溺斃住這特麼變成了黃殘暴文!
因為宿舍裡的小客堂實在是太舒暢了。小我房間麵積還是小了,固然采光也很好,床也很柔嫩,但是門一關,老是有種侷促感,倒是客堂讓人感覺很寬廣舒暢。
不不我冇有在惡作劇……我就是在堆集素材堆集人設好嗎!
“零書之,你吃這個嗎?”
每當如許隨便的時候,黎樂生都常常在想,他為甚麼如此酷愛碼字呢?是不是恰是因為沉醉於,這類能夠隨便把持筆來天下走向的節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