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的軍訓項目都冇有日程表,閉幕的時候教官也冇說早晨有冇有項目,也冇說第二天甚麼時候來,大師都感覺很驚奇,分歧步隊的門生閉幕後交換下,都說教官們必定憋著壞心機呢,因而黎樂發展了個心眼,早晨睡覺也一向冇有脫下來身上的衣服,就怕呈現甚麼告急調集夜間出隊啊之類磨人的項目,成果煎熬的等了一早晨,屁事冇有。
在那一刻,對視的那一刻,被曾經的下屬,現在聯盟大學的校長,盛(不)情(要)相(臉)聘請來當總教官,並不得不把本身臉部做了假裝的將軍大人,也感到了一樣的震驚。他的氣力和黎樂生比擬底子就不在一個平麵上,立時發覺到了本身這震驚來自於那暗傷,一股暗潮像是在安撫著它,困擾他多日的壓抑,也輕鬆了很多。
流程終究停止到以班級為單位,開端開大會的時候了。重生動員大會是直接開在軍訓園地第一層的,以班級為單位,大師全數排排站,聽著校長訓話。校長站在主席台上,兩邊是放大的全息螢幕,投射出他發言的身影。聽了一會,黎樂生就有些興趣缺缺,都是套路先回顧下黌舍的名譽汗青,再嘉獎下重生報考聯盟大學的明智,再竭力重生們必然要好好儘力,實現自我代價,也要為了聯盟大學而好好鬥爭――可謂官方洗腦榜樣,洗的大師都很高興那種。
總教官麵孔普淺顯通,但是自有一股讓人冇法忽視的氣勢,讓人感覺這臉不配這氣勢。他在台上就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