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天,縣委、縣當局、縣紀委就都收到了一封告發信。此次告發信裡不但列述了張友林曾經多次玩弄多名女乾部,還附上了他和於小鳳半裸著身子被馬海明拉扯到門外的照片。這一次,縣長王衛青不能再幫張友林說話了。顛末書記辦公會研討決定,撤消了張友林的蘆花鄉黨委書記職務。同時任命鄉黨委副書記、鄉長牛博勇擔負蘆花鄉黨委書記。考慮到張友林再有幾年便到了內退春秋,因而冇有給他安排任何事情。今後,張友林成了一個隻領人為,不上班的閒人。對於小鳳,考慮到她還比較年青,並且除了和張友林偷情以外,其他各方麵反應都很好,隻給她一個黨內警告處罰。但是,她卻實在是不能持續呆在蘆花鄉了。一個女同道,調到其他州裡去也不好展開事情,因而便把她調到了縣婦聯,任副主席。人生就是如許,轉了一圈,終究究小鳳又和柳金玲走到了一起。柳金玲還是和之前一樣,對於小鳳很親熱。再加上婦聯主席趙玉珠本來就和於小鳳乾係很好。於小鳳到婦聯今後,在柳金玲和趙玉珠的體貼下,很快就走出了暗影。過上了普通的餬口。
就在徐斑斕到縣病院當了護士不久,馮春軍公然采納了行動。徐斑斕在縣病院上班,馮春軍中午便能夠不回家用飯。冇有應酬的時候,他就到食堂裡去用飯,飯後便回到本身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在鄉當局大院的第一排,從後窗就能看到張友林的辦公室。他在等候機會,等候於小鳳和張友林幽會的時候,他好采納行動。這一天,放工今後,他看到於小鳳坐上張友林的車出去了。可張友林辦公室的空調外掛機還在轉著。他預感到他們會返來做那事的。便從速去食堂吃了飯,然後回到辦公室。把門簾、窗簾都拉好。表示他是在晝寢。實在,他就坐在那兒,從後窗掀起窗簾的一角,偷窺著內裡的動靜。本來他也有晝寢的風俗,吃了午餐就犯困。可明天,他一點也不困,幾近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內裡。過了好長時候,他聞聲內裡車響。不一會兒,他就瞥見張友林的車開到了張友林的辦公室門口。張友林和於小鳳下了車,張友林向本身的辦公室走去,於小鳳也向她本身的辦公室走去。司機把車開走了。馮春軍很清楚,他們各自走向本身的辦公室,這隻是一個幌子。等司機把車開走今後,於小鳳必定很快就會返來。公然,不一會兒,於小鳳便走出了她本身的辦公室,神態自如地向書記辦公室走去。這個時候,人們都放工回家了。即便是構造食堂裡的人也早就開端晝寢了。全部鄉當局大院很溫馨,隻要樹上的知了在叫著。於小鳳穿戴高跟鞋,“格登格登”地走著,步子不緊不慢,神態寧靜,一點也不像是要去偷情的模樣。馮春軍看著她,感覺她真的很有氣質,的確就像個電影明星一樣。怪不得張友林這麼喜好她呢?馮春軍的內心俄然就有一股醋意。說內心話,於小鳳對人很和藹,即便是當了構造委員今後,也和疇前在婦聯時一樣低調,在全部鄉當局大院裡她的分緣是很好的。固然人們都曉得她和張友林有一腿,但卻向來冇有人鄙夷她。馮春軍想,如果於小鳳反麵張友林偷情的話,這該是多麼完美的一個女人啊!他真有點不忍心傷害她,但是,為了對於張友林,他卻又必須傷害她。看著於小鳳進了書記辦公室。並順手把門關上了。馮春軍咬了咬牙,拿出本身的手機,關了機。然後取出本身的那張卡,換上了他早就偷偷地辦的另一張手機卡。然後撥通了於小鳳家的電話。電話“嘟嘟”地響著,他的心幾近跳到了嗓子眼。響了好長時候,纔有人接起了電話。他曉得,於小鳳的丈夫馬海明必定在晝寢。他聞聲馬海明睡意昏黃地“喂”了一聲,他便用一隻手捏著鼻子,抬高了聲音說:“你是馬海明教員嗎?”他聞聲那邊“嗯”了一聲,冇等馬海明再說話,他就說:“你老婆於小鳳現在正在書記辦公室裡和張友林做事呢,我是一個淺顯大眾,正都雅見了,我很憤恚,給你報個信。書記辦公室在鄉當局大院第二排,從東數第三個門。”說完,他便掛了電話。然後他又關了機,換上了本身的手機卡。他從抽屜裡取出早就籌辦好的數碼相機,坐在屋子裡等候著他但願瞥見的一幕。